“可是,那些人知道了,不會恨哥哥嗎?”
“哎,正所謂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罵名我背就是了。”江明仰天長歎道。
“江明哥哥,你真好。”百裡雪柔抱著江明胳膊,白皙純美的小臉蛋微紅,很是興奮和崇拜。
“咳咳!”卓卉實在聽不下去了,走過來道:“以後少說這些東西,彆扭曲雪柔價值觀啊。”
江明嘿嘿笑了笑,順手拉著卓卉柔荑眨眼笑道:“姐你怎麼回來了,是不是舍不得我啦?”
“是啊,有你這個弟弟,我天天操碎了心。”卓卉沒掩飾自己的情緒,把背包遞給江明道:“這裡麵有一些療傷去毒的草藥,以及導航儀,信號全方麵覆蓋,省的你迷路了。”
包不算沉,但能在這脊骨眼上準備這些敏感的東西,足以看出江明在她心裡的位置了。
“對了,剛才姐看到展天蚣從你這裡出去,他對你做了什麼嗎?”卓卉有些擔心道。
江明沒隱瞞,全說了出來。
卓卉聽後,實在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你是真嫌事不大,這下子形意門的人還不找我們拚命啊。”
江明嘿嘿道:“我這也是想保護姐姐你啊。不然我這一走,就可能會拖累你。有形意門這一攪合,那責任就是那個姓策的了。”
“有你這麼害人的嗎,說不定他還是你姐夫呢。”卓卉點了江明額頭氣笑道。
江明抓住她的玉指,讓卓卉怔了一下,麵對江明灼灼眼神,心有些慌。
“你怎麼……”
“姐,不要嫁給他。”江明語氣很冷靜道。
卓卉本想說些打趣的話,可看著江明認真的眼神,到嘴邊的話全咽了回去,輕輕點頭。
“那說好了,你要想給我找姐夫,首先讓我把把關,我同意了,你才能嫁。”
“哼,小小年紀這麼霸道,女孩子是不會很喜歡的。”卓卉嬌哼道。
十分鐘,在火車到站後,江明下了火車。
以江明封穴的手法,完全變成一個普通人,就算是武尊都不一定察覺到,更何況現在海神閣人被煩的夠焦頭爛額的了。
十幾個海神閣的人聚集在車廂,對方則是以展天蚣為首的形意門的人。
策濱黑著臉道:“上次的事情我已經對你們道歉,你們還想怎麼樣?真想與我海神閣為敵不成?”
展天蚣淡淡道:“一碼歸一碼,這次我來,不是為了白天的事兒,而是為了給小兄弟討回公道。”
策濱一怔,回頭對一名老者道:“那個年輕人在哪?”
老者消失在原地,去找江明了。
策濱麵向展天蚣道:“小兄弟是我海神閣的人,與你形意門有什麼關係?再說,他是我們貴人,我們侍奉都來不及,又哪來的虧待一說?”
“笑話,堂堂的海神閣欺負一個年輕人就算了,居然連承認都不敢。”展天蚣十指微曲,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要準備攻擊了。
策濱沒去接話,幾息後老者出現了,沉聲道:“教員,那個小夥子不見了。”
海神閣一名中年男人想起了什麼,附在策濱耳邊低聲道:“教員,莫非他們知道了那個小夥子的身份,將他挾持,然後又演個紅白雙戲?”
策濱看著卓卉道:“卉卉,你知道你那個弟弟去哪了嗎?”
卓卉搖搖頭道:“我去了兩次,第二次沒發現他,不過在附近看到形意門的人了。”
“一定是形意門乾的好事!”另一個年輕人沉不住氣,低怒道。
策濱盯著展天蚣,麵色極為難看道:“你把那小夥子交出來,此事作罷,否則我海神閣將與你們不死不休!”
開玩笑,龍王島上的海神子民,羅橋神使的親傳弟子,要是出了半點差錯,自己小命都不夠墊的。
展天蚣氣笑道:“傳聞海神閣的人全是道貌偉岸的偽君子,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你們搶了人家的東西,居然還裝作一副無辜的可憐樣子,真是笑話。無需廢話,將三十六弦指秘技還給小兄弟,此事就算揭過。”
“三十六弦指?失傳無上醫術?”策濱一怔,隨即臉色更加難看了。
此刻,不僅是他,就連海神閣的人也一瞬間就明白了。
難怪那個小夥子身為龍王島上的人,卻沒有修為,原來是個浸淫醫術的天才!不僅會逆天八針,同樣會三十六弦指,不愧是羅橋神使的後輩啊!
想到這兒,策濱除了興奮外,還有恐懼與憤怒:“放屁,我看你們挾持小兄弟就是為了自己私欲!”
被戳中心事,讓形意門人無不惱羞成怒。
“既然誰都不讓誰,那就由實力來決定了。”展天蚣眼閃寒光,武皇七段威壓充斥著整個車廂。
同樣的,策濱揮了下袖袍,同樣強盛的武皇氣息與之對抗。
“如果不想引來‘那些人’人來,那我們下車一決高下,如何?”策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