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兩年,每到除夕,要說最興奮的就是摩羯,也就是光頭羯了。
因為那段時間他‘豔遇’無數,在村裡上下的寡婦幾乎都會在那一天被他搞到手。
用他的話來說,那時候村裡的男人都回來了,那些寡婦看著以前同伴都有男人陪,心裡空虛寂寞,就很容易搞到手了。
而且某些在外打工的小妹妹回來了,他也能借機會嘗到一些‘新鮮貨’。
當然,每次折騰之後,光頭羯就會得病,最後找江明來醫治。
而江明到了春節,最大期待就是蘇九兒每年都會答應江明一個願望。
從六七歲開始,江明每年冤枉都不一樣。隨著江明年齡增加,懂得多了,也從一些個人喜好,偏向了蘇九兒身上。
到了十五歲,也就是蘇九兒出事那一年,江明一輩子也忘不掉,那一年的心願,也就是新年禮物,江明選擇了蘇九兒!
可猶如受到了詛咒一般,在那之後,整個十萬大山局勢就不對了。
兩個月之後,蘇九兒燃燒內丹,江明與八大氏族為敵,一戰成名。
之後,江明碌碌四五年,整日為了複活蘇九兒奔波,擴充小世界得到元氣,和尋找五株……也就是說,江明已經五六年沒有過過新年。
這時,江明感覺桌子底下,一隻柔軟微涼小手輕輕掐了胳膊一下,回過神兒,就見坐在身旁的撒冰兒對自己眨了眨眼低聲道:“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每年除夕,與蘇九兒在一起,或者與兄弟們喝酒時,都會說這麼一句話。
時刻五六年,在異土他鄉再次聽到這樣的話,卻是另一番滋味了。
“江明,我的家人有一半是東方血脈,對於你,如我妻子一樣,我感受到了親切。”撒旦道。他的聲音很平靜,聽不出有什麼喜怒情緒。
江明對撒冰兒舉杯,低笑聲‘新年快樂’,然後一口飲下,再看著撒旦玩味道:“你對一個壽命將近的人說這種話,可沒什麼意義。”
“人生苦短,轉眼又是來日方長,哪怕活一天,那也是瀟灑來過。江明,你可不是一個貪生怕死的人。”
“這你就錯了,我身邊這麼多漂亮媳婦,我死了多可惜?”江明咧嘴笑著,忽然表情僵住,撒冰兒掐著江明道大腿肉直接擰了一百八十度,要不是江明毅力足夠堅強,都要痛呼出聲了。
江明嘴角抽搐,看著撒冰兒問:“你掐我乾啥?”
“我有嗎?”撒冰兒一臉無辜,猶如沒事兒人一樣,淡定的泯著杯中紅酒,卻擰的更厲害了。
撒旦猶如什麼沒聽見一眼,淡淡道:“怕死是人的本性,你很誠實。不過我聽說四天後,在格林家族拍賣珍寶中,有一件叫半月石盤的東西,它可以恢複你的壽命,對不對?”
“你想說什麼?”
“半月石盤我會買下來,倒時贈與你使用,也算是我們之間情意往來,你覺得如何?”
江明詫異笑道:“如果你買下碎片僅僅給我使用,那就不必了,南希已經允諾買下給我使用了。”
“南希?你和死亡宣告關係比我想象中要好。”撒旦道,眼裡流露幾分思索。
“當然了,最少他不會為了利益賣女兒。”
桌子上幾個人表情都變得微妙,撒旦卻沒絲毫情緒波動,舉杯笑道:“年輕人,如果你了解我一路走來的曆程,我想你會理解我的。”
“或許我可以理解,但換做我是不會這麼做的。”江明同樣具備,不過是空了的杯子。
撒旦沒半點不高興,反而笑道:“讓我們開始這頓美味的盛宴吧。”
接下來,方采蕊幾人找江明聊天,無非是一些生活的小事,氣氛顯得很融洽。
吃完飯,撒旦就讓撒冰兒送江明回去。
島上的叢林小路,幽靜而又漫長。
岑參的月影透過樹葉,將小路照的透白。
除了一些蟲鳴外,隻有兩人走路,踩在樹葉的沙沙聲。
江明撫著肚皮,打個飽嗝道:“沒想到這世界上居然還有這麼大隻雞,分量個頭差不多有鴕鳥大了吧。”
“那是火雞,西方每年盛典都會吃的。”一直繃緊神經的撒冰兒說了這句話後,就像是下了什麼決定,上前一把抱住了江明的胳膊。
聞著女孩淡淡的香味,還有手臂貼著的柔軟,江明表情一僵,不解問:“抱著我乾什麼?”
“艾美可以,我就不行嗎?”撒冰兒不高興道,說著她抱著江明更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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