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共騎一馬”四個字,謝臨淵的臉色陰沉得似乎能滴出水,他咬著牙問道:“你可還記得你是本王的王妃,與彆的男子如此親近,是要全京城看本王的笑話嗎?”
“笑話?我才是全京城的笑話吧?”宋晚寧嗤笑一聲,“要不是你把太醫全叫走了,還把我派去找你的小廝趕了回來,我至於親自去宮裡求人嗎?你心上人的命是命,我娘的命不是命?”
“昨晚的事情本王真不知道,看在你剛沒了娘的份上,說要和離的事情本王不再計較,你彆不識好歹。”謝臨淵皺起眉頭,表情似乎不耐煩。
一句不知道便想將她打發,大度的仿佛是恩賜。
謝臨淵篤定了她離不開自己,所謂的和離不過是欲擒故縱的把戲。
也是,怪她一廂情願倒貼了三年,讓他覺得自己如此廉價。
宋晚寧抬頭看向他,眼裡含了淚,卻倔強地不肯落下:“謝臨淵,你可還記得十二年前那個救你的人嗎?”
“當然記得,魚兒救了本王,因此胳膊上還留了一道疤。”謝臨淵不屑一顧,“你突然問這個做什麼。”
“有沒有可能,那個救你的人是我?”
謝臨淵嗤笑了一聲,仿佛是聽到了什麼笑話:“宋大小姐,你身上本王哪處沒看過,可有一絲疤痕?你身份尊貴,向來想要什麼就有什麼,這種事情也要搶份功勞嗎?”
“嗯,你說得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