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突然猛烈咳嗽起來,緩了好久才能繼續說話:“哀家是病了,還沒死呢,若有人欺負你,哀家替你做主。”
說這話的時候,眼神看向了一旁默不作聲的謝臨淵。
他正準備起身回話,宋晚寧搶先一步:“太後且寬心,我們真沒事兒,您隻管安心養病,我們做晚輩的才能放心。”
“老三,你說。”太後直接點名。
謝臨淵站起身,恭恭敬敬回道:“是孫子不孝,讓皇祖母擔心了。”
太後搖搖頭:“你們兩個,一個是哀家親皇孫,一個是哀家看著長大的,當初也是哀家做的媒,若成了怨侶,倒是哀家的不是了。”
“太後......”宋晚寧心中難過,說不出話。
太後還想說什麼,但身子實在支撐不住,隻能揮手示意貼身的福姑姑代為轉達。
福姑姑皺著眉道:“這些年太後最關心的就是王爺和王妃了,雖每次家宴看著夫妻和睦,可成婚三年仍未有子嗣,太後多少也看得出端倪。”
宋晚寧垂著頭,一言不發地聽訓,身後的謝臨淵也沒有動靜。
“後宮本不該議論朝政,但有件事不得不提。”福姑姑將殿內其他宮女都趕了出去,才繼續說道,“王爺手握兵權,本不該與武將家結親,可當年王妃用情至深,太後實在於心不忍才做主賜婚。此舉也引得陛下猜忌,覺得王爺結黨營私,冷落了許久。”
這番話宋晚寧第一次聽說,她一直覺得自己嫁給謝臨淵,讓宋家的舊部和交好武將都歸順於他,對他來說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