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不願意回府,原來在這私會情郎。”
謝臨淵嘴角微微抽搐,臉色鐵青,說出來的話尖酸刻薄,一點情麵也不留。
宋晚寧莫名從他暴怒的眼神中察覺出一絲吃醋的意味。
他會吃醋嗎?頂多是占有欲發作吧。
意識到這個念頭有多麼荒唐,她不由得笑出了聲。
謝臨淵怒氣更盛:“你笑什麼?”
“沒什麼。”宋晚寧收斂了表情,並不想解釋什麼。
這一舉動似乎令他更加怒火中燒,不由分說上前將她抵在院牆上。
這裡不是王府,她當著自家下人的麵被他這般對待,頓時感覺羞憤難當。
“謝臨淵,你到底要乾什麼?”
他閉上眼,滿腦子都是她輕輕幫陸景之拂去落葉的樣子,那麼溫柔,又那麼刺眼。
胸腔裡的嫉妒不停瘋漲,煩躁得難以思考。
“跟本王回去!”他聲音嘶啞。
宋晚寧道:“你的喬魚兒命不久矣,你不去守著她,還有心思管我在哪?”
提到喬魚兒,謝臨淵突然想起了此行的目的。
他調整呼吸,儘量讓語氣放得平緩:“本王記得你嫁妝單子裡有一株千年人參,喬魚兒需要。”
是了,不是惦記她的東西,怎麼會舍了喬魚兒來找她。
那人參是多年前皇帝賜予宋家的,極為珍貴,世間僅存兩株,另一株在國庫裡。
他不好向陛下開口,隻能選擇來找她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