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小動作被兩個男人儘收眼底,謝臨淵眼底的戾氣又重了幾分。
“王爺,彆與王妃置氣,陸大人說的有道理,都是氣話罷了。”
喬魚兒強忍著滿腔嫉恨,輕輕挽住謝臨淵的胳膊,溫聲勸道。
這一幕落在宋晚寧眼中,與方才謝臨淵宣誓主權的行為如出一轍。
一時間有些恍惚,竟不知道誰是正妻誰是妾室了。
謝臨淵沒有將她推開,就這麼看著宋晚寧:“側妃都這麼說了,本王就姑且當你說的是氣話。但終究男女有彆,王妃該懂得避嫌才是。”
說著,扭頭對陸景之道:“以後她的病不勞陸大人操心了,沒本王的允許,陸大人還是不要擅自登門為好。”
他嗓音低沉,含了幾分森森的寒意。
是警告,也是威脅。
陸景之微微頷首,閉上眼睛平複了洶湧的內心,再睜眼時,又恢複了一貫的平靜。
“那便希望王爺不要有求微臣登門的一天。”
他得體地行了禮,目不斜視地走出了屋子。
他不敢看宋晚寧,明明她身陷囹圄,自己卻沒有能力也沒有立場救她出來,還害得她更水深火熱。
實在沒臉再麵對她了。
直到陸景之的身影徹底消失,宋晚寧才肯抬頭看謝臨淵:“你們還在這兒乾什麼?”
喬魚兒一拍腦袋,像是剛想起來:“差點忘了,我來是想告訴王妃,早些時候那個不懂事的丫鬟已經被發落了,還請王妃相信,我並無覬覦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