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寧眼裡蓄了淚,萬分屈辱,死死咬著唇說不出話。
謝臨淵視線下移,避開她的目光,看她臉上包著一層又一層的細紗布,心忽然沒來由地揪緊。
他強迫自己擯棄掉那一瞬間的雜念,冷冷開口:“臉如今是不好看,不過無所謂,身子和以前一樣。”
正要伸手解她的外袍時,門外侍女顫顫巍巍通報道:“啟稟...王爺,鎮國公府少夫人來拜訪。”
“不便見客,讓她改日再來!”
箭在弦上被人打斷,是個人都會不爽。
侍女聲音都帶了哭腔:“少夫人說...說有要事求見王妃,不能改日......”
謝臨淵陰沉著臉從床上爬起來,默不作聲從地上撿起衣服,一件件套回去。
臨出門前,轉頭陰惻惻地看了宋晚寧一眼。
見他走了,她終於如釋重負般吐了口氣,也坐起身,整了整被弄亂的衣服。
鎮國公府少夫人走進院子時,剛好與謝臨淵擦肩而過。
除了看見他黑如鍋底般的臉以外,還聽到了一句如臘月寒冰般的話:“你最好有事。”
當她走進屋子,看見正廳裡坐著的宋晚寧時,就明白了一切。
衣服雖整理過,可頭發還亂著,還有臉頰上沒褪去的緋紅,以及泛著水光的嘴唇,無一不昭示著她進來前兩人在做什麼。
少夫人有些尷尬,乾咳了一聲,問候道:“王妃臉上的傷如何了?”
“你不驚訝我為何而傷的嗎?”宋晚寧瞬間抓住了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