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娘娘......”喬魚兒跪在地上,抖如篩糠。
一旁的貴婦人們都扯出帕子捂起嘴來,眼神往彆處瞟。
“齊王到——”
太監通傳的話音還未落,謝臨淵便大步走了進來,向皇後行了常禮。
“皇後娘娘,她甚少進宮,不懂規矩,還望娘娘恕罪。”
說罷,站到喬魚兒身側,將她拉了起來。
太子妃道:“齊王,娘娘還未允她起身。”
謝臨淵連看都懶得看她一眼,隻朝著皇後說道:“兒臣想著母後是最寬和之人,自然不會為難於她的。”
大殿之中瞬間鴉雀無聲,都在看著這出好戲。
“罷了。”皇後臉上還是掛著一貫的溫和笑意,“今日本宮並未召你,你來想必是有事?”
謝臨淵一隻手搭在喬魚兒腰際,微微頷首:“回母後,也不是什麼大事,兒臣不過來接喬氏回家而已。”
此話一出,屋裡其他人的目光都轉到了宋晚寧臉上。
那些目光或憐憫,或嘲弄,或嫌棄,比之前在殿外還要強烈幾分。
宋晚寧雖低著頭,也無法忽視。
“既如此,今日便散了吧。”被謝臨淵這麼一折騰,皇後也失了興致,“你們須得牢記本宮的話,為國分憂。”
說著,扶著貼身宮女的手起身離去。
眾人也紛紛起身答道:“是,謹遵皇後娘娘教誨。”
見皇後身影消失在屏風後,喬魚兒嘟著嘴,委屈兮兮地問謝臨淵:“王爺,我是不是給你惹禍了?”
“怎麼會呢,你開心就好。”謝臨淵語氣溫和。
“王爺與側妃可真是恩愛啊,羨煞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