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他們的命又不值錢,所以他直接就無視了顧寧說的這些話。
反倒是衝著麵前的這幫人都說了起來,眼神當中還帶著一些若有若無的挑釁。
“我今天就把這句話告訴你們,你們在我的眼裡麵什麼都不是,就是一群畜生而已。”
平常他們被人奴役的時候也知道自己在彆人心中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位置。
但是等到今天,真正說出來的時候,當時讓人心裡麵覺得有些惡寒。
看到麵前的這幫人敢怒不敢言的模樣之後,黑衣人也是成功的被這種畸形的情緒所取悅了。
看見麵前這幫人,頓時就感覺自己的呼吸似乎都順暢了一些。
“我就喜歡看你們這副明明奈何不了我,卻還想要弄死我的樣子,還真是有趣啊。”
那些人也是強忍著自己的怒氣,可是他們要是現在衝過去的話。
那下場隻有一個字,那就是死說不定要是下礦的時候,到時候還能撿回來一條命也未可知。
所以大家為了以後的生路,也沒有再繼續多說什麼,隻能一臉陰沉的。
盯著麵前的那個黑衣人,看,那個黑衣人看見麵前人這副樣子之後也沒多說什麼謹慎的就要走。
大家也是一臉不耐煩的盯著那個黑衣人離去的背影,等他走了之後。
每個人的眼神當中或多或少都出現了一絲變化,被人真正當眾說畜生的時候。
他們的心裡麵多多少少還是會有些不適感,他們可是堂堂正正的人啊,為什麼要被其他的那些人當做畜生?
想到這裡之後,大家的心裡麵多多少少都覺得這件事情他們實在是太過於憋屈和窩囊了。
現在也沒什麼其他的辦法了,也隻能聽從這個黑衣人的安排,可誰知道那個黑衣人派了一個人過來。
“以後我就是專門看著你們的人了,你們以後在我的手底下都乖乖的乾活,聽見了沒?”
這時候的那個人張狂的說完這句話之後,眼神當中還帶著一些讓人看不懂的不知所謂。
這時候的顧寧聽到了之後倒是皺了一下眉頭,這下子倒是有些糟了。
原本他要是拿一些比較好的礦石扔到了龜殼子裡麵,還不會有幾個人發覺。
可是這回他要是再拿的話,估計就有人發現了,到時候就更加不好應對了。
顧寧想到這裡之後也是皺了一下眉頭,真不知道他們這一次又哪裡得罪了那個黑衣人。
“恕我冒昧的問一句啊,這位大人那以後這邊的事情是完全的由您來掌控了?”
這當中會說話的,直接就上前問了一嘴,那個人聽見了之後立刻露出來了不屑的模樣。
“不是我隻是那上麵的那位叫我過來看著你們,畢竟他說你們這些人太過於懶惰了。”
聽到這裡之後,顧寧才終於明白了,原來是特意找著一個人來看著他們乾活。
想到這裡之後,不光是顧寧,就連其他人的心裡麵都覺得這事讓他們難堪了。
本來他們之前就有人看著他們乾活,現在還有了一些人來看著他們。
這到底把他們當成什麼了,還真把他們這些人當成畜生了嗎?
這實在是太可惡了,可是大家也沒有辦法再繼續多說什麼,也隻能默默的承受下來。
那個新過來的人看見麵前的這幫人流露出來這樣的表情之後,眼神當中也多了一些不屑。
“我勸你們還是在這裡老老實實的乾活,要是誰讓我發現他偷懶耍滑,就彆怪我一頓鞭子上去。”
這個新來的獄卒跟那個之前的黑衣人的那種本性差不了多少。
準確來說就是那種狗仗人勢的東西,所以說顧寧看見了也就知道他究竟是什麼成份了。
肯定是那個黑衣人剛才在他們這邊吃了虧又派了一個人過來,專門看著他們乾活的。
要是稍微懈怠了一點的話,那個鞭子立刻就會抽上去讓人總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的。
就覺得好像是在監獄裡麵一樣,但其實這和監獄也差不了多少,外麵都有把守的人。
他們就好像是在監獄裡乾苦工的人,天天乾活,一個個的每個人都快弄得麵黃肌瘦了。
顧寧看到這一幕之後,心裡麵雖然有些不舒服,但是這時候也不能表現出來。
還不知道那個黑衣人留了什麼後手跟他對著乾呢,所以說他們現在絕對不能這麼輕易認輸。
“大家都提起來一點精神頭吧,趕快乾活,等乾完活之後再說彆的吧。”
聽到顧寧這麼說完之後,大家也知道出於何種考量,他們都必須得乾活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