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箏手指輕敲桌麵,低聲道:“下官有一法子,不知可行與否,明日但且一試。”
“嗯......”
餘正青往茶壺中加了一夾子茶葉,“你敢說有法子,那便是可行了。”
他話音剛落,便感覺腳被踢了一下,抬頭就見著餘時章瘋狂給他打著眼色。
“咳——”
餘正青輕咳一聲,找了個蹩腳的開場白:“你今日怎的來了?”
餘時章聞言氣得又在桌下踢了他一腳。
府門大開,擺明的等客來,他方才欲蓋彌彰一次不夠,現在又來一次,簡直丟人!
沈箏壓住嘴角,起身朝餘時章一拱手,誠懇道:
“下官今日,是前來相邀伯爺的,路上遇事耽擱,非下官本意,還望伯爺見諒。”
餘時章抿了一口茶,輕哼一聲,乾脆不裝了。
“寫個信彎彎繞繞,就不說正事。還得回信與你,你才有所動靜,你啊你啊,你這小狐狸!”
“下官冤枉。”
<b
r>????沈箏上前給他添了盞茶,低頭道:
“伯爺息怒。下官不是拿喬,也不是釣著伯爺您,而是印刷術一事,從百姓角度來看,是為喜事,可......終歸要得罪不少人。下官那般做法,隻是想尋求您的意思,若是您不願,下官隻有懇請您,當做不知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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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時章又是一聲哼,將茶一口灌了,瞪眼道:
“在你沈箏心中,我餘時章就是那種膽小怕事、貪生怕死、欺軟怕硬、做起事來畏手畏腳之輩?!”
他一連串貶義詞,將沈箏聽得是目瞪口呆,隻能趕緊將茶又給他斟上。
“下官絕無此意。伯爺,您與大人照顧下官良多,眼見著您又要隱退,下官實在是做不出未曾經您同意,便將您高高架起的行徑。”
她說完後,將懷中的印章取了出來放在桌上。
“這是下官試驗燒製的膠泥,伯爺請看。”
“哼——”
餘時章心頭舒暢不少,但還是將頭歪向一旁,眼睛側瞟。
沈箏求助似地看向餘正青,餘正青給她做了個嘴型:請!
她心中了然,將桌上的印章挪到了餘時章眼前。
“下官但求伯爺一看。伯爺,您的字世間難得,此番咱們又是為天下學子謀福。下官,懇請伯爺加入其中,為印坊題字!”
餘時章乜過來一眼,拿喬道:“那本伯便先看看這小玩意兒吧。”
沈箏將印章遞給他,後退兩步。
“那下官......先告退了?”
“你急什麼!”餘時章不滿。
沈箏心道確實有點急……
餘正青見她為難,替她出頭,“父親,孩子奔波一日了,今日就讓她先歇吧,咱們明日再議也不遲。”
見餘時章看過來,沈箏連忙作出一副困倦不已的神情。
“瞧你這樣!”
餘時章嫌棄,“年紀輕輕的,整日整日睡不醒!在縣衙也是,雞都打過一輪鳴了,你自巍然不動!真是......唉!趕緊歇著去。”
“呃......下官告退。”
沈箏回到客房後,將門窗鎖好,調出係統麵板,東翻西找起來。
“嗯......與醫有關的......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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