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電腦前,徐永傑胸口憋的慌,可是熬到這麼晚不聽一聽的話,總覺得對不起這次熬夜。
煩躁的搖搖頭,徐永傑挪動鼠標點擊播放。
平平淡淡卻異常好聽的前奏響起。
“從什麼都沒有的地方
到什麼都沒有的地方
我們像沒發生事一樣
自顧地走在路上
忘掉了的人隻是泡沫
用雙手輕輕一觸就破
泛黃有他泛黃的理由
思念將越來越薄
你微風中浮現的從前的麵容
已被吹送到天空......”
歌曲前一部分,明明隻是略帶沙啞滄桑平平淡淡的哼唱,沒有向天再借五百年那種抓耳的帝王之聲,可徐永傑竟然入神的聽了下去。
這首歌好像還可以啊,並沒有想象中的不堪。
他有點期待了。
緊接著。
副歌來襲,歌手的聲音高了幾分,像是給原本平淡的生活注入了一絲靈魂:
“我在腳步急促的城市之中
依然一個人生活
我也曾經憧憬過後來沒結果
隻能靠一首歌真的在說我
是用那種特彆乾啞的喉嚨
唱著淡淡的哀愁......”
徐永傑不知不覺閉上眼睛聽的入迷了,這個歌詞寫的太好了,直接寫到心坎裡了。
我在腳步急促的城市之中,依然一個人生活。
雖然在深城漂泊十年到如今已娶妻生子,可在很多個難眠的夜晚,徐永傑依舊覺得自己和這座城市格格不入,像是一個人背井離鄉在這座城市生活。
“我也曾經做夢過後來更寂寞
我們能留下的其實都沒有
原諒我用特彆滄桑的喉嚨
假裝我很懷舊假裝我很痛......”
歌詞句句入心,仿佛穿透過靈魂羈絆。
是的,徐永傑曾經也有過憧憬,也有白月光。
現在娶的妻子並不是他當初最愛的那個,隻能說是年齡到了,合適的條件在一塊平淡的過著日子。
這個世界上,有多少男人能娶到自己最愛的那個女人?
很少很少。
歌曲還在繼續,徐永傑已經徹底沉入其中。
“我也曾經憧憬過後來沒結果
隻能靠一首歌真的在說我
是用那種特彆乾啞的喉嚨
唱著淡淡的哀愁
我也曾經做夢過後來更寂寞
我們能留下的其實都沒有
原諒我用特彆滄桑的喉嚨
假裝我很懷舊假裝我很痛
其實我真的很懷舊
而且也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