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市,明湖區。
國家音樂協會總部。
今天是音樂協會每兩個月一次例會的日子。
每到例會,排名靠前的九省代表,一般會進行日常審議工作,用來決議一兩個月內協會重大事件。
全國三十多個省,有資格參會的隻有音樂實力排名最靠前的9個省。
而其餘省份隻能乾看著,沒辦法,誰讓形勢比人強呢。
除非本省的音樂實力擠進前九,不然就隻能繼續乾瞪眼。
這種模式的好處就是促進了各省音樂的發展。
畢竟有競爭才有壓力,而有壓力才能更高更快更強。
由於老會長年事已高,半年前心臟還出了些問題,近期一直住院療養。
所以今天主持會議的照例是副會長戴慶年。
例會進程過半。
主持會議的副會長戴慶年接過話頭,沉穩道:
“這兩個月協會內的重大事項和日常工作都已審議完畢,那麼接下來就是常務例會最重要環節,關於各省金牌作曲人晉升申請的審批了。
目前各省遞交的申請資料中,排名最靠前的非天海市的作曲人一粒塵埃莫屬。
那麼接下來首先對他進行審議,大家有什麼意見都說說吧。”
“一粒塵埃這幾個賽季表現確實搶眼,連續三個賽季的第一,實力多強我就不細說了,作為天海市執行代表,我就舉賢不避親了,我很看好這個作曲人!”
天海市音樂協會的執行代表,也就是天海音樂協會的會長宋中武率先發言了。
一粒塵埃是屬於他們天海音樂協會的人,對於自家內部能多一個強勁的金牌作曲人,他自然舉雙手讚同。
畢竟隻有自己省區的音樂實力越強,自己才能有坐在這裡參與議事的權力。
“宋代表說的對,一粒塵埃確實很不錯,我也同意他晉升金牌作曲人的申請。”
蘇省執行代表緊跟著發言。
就在這時。
黑省執行代表突然開口道:
“我倒是和兩位代表看法不同,我覺得這個一粒塵埃不應該晉升為金牌作曲人。”
話音剛落。
音樂協會總部會議室內頓時陷入一片寂靜。
幾個省的代表紛紛將目光投了過來。
“為什麼?”
天海市代表宋中武麵色微沉,他不明白黑省代表這是什麼意思?
自己好像和他並無仇怨,甚至都從沒紅過臉。
“沒有為什麼,我就是覺得這個一粒塵埃太年輕了,不足以成為金牌作曲人!”黑省執行代表回道。
“太年輕?這也可以成為理由?荒繆!”宋中武瞪眼道。
“當然!”
黑省執行代表點點頭,接著道:“不知道宋代表有沒有了解一下華語樂壇目前所有金牌作曲人的年齡。
還是我來說說吧,目前所有金牌作曲人平均年齡在四十歲,就算是最年輕的金牌作曲人白裕卓也有28歲。
而這個一粒塵埃據我了解今年才21歲,你覺得讓他能晉升金牌作曲人,是不是太草率了一些?”
“用年輕當理由?這什麼邏輯?年輕不應該顯得他更有才華嗎?”宋中武不悅道。
“在我看來啊,現在就讓他晉升金牌,確實太過草率了,這個人啊年少得誌過早享譽,未必是好事,對他以後發展會很不利。”
黑省執行代表故意笑道:“所以我建議壓一壓這個一粒塵埃。”
“你這是踏.....什麼言論?說的冠冕堂皇,你打什麼主意,當我看不出來是嗎?”宋中武這個藝術圈的文化人都差點爆粗口。
“停,不要吵了,這是在開會,不是搞一言堂,有意見提出來是應該的。”
副會長戴慶年拍了下桌子,沉聲道:“既然有意見,那就老規矩,表決吧,少數服從多數。”
宋中武聞言感覺有些不妙。
這副會長戴慶年的說話看似公道,實則有些偏向黑省浙省的幾個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