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一小時裡。
後台休息室的氣氛一直非常沉重。
這股濃重的氣氛憤怒最終還是爆發了,必須找到幕後黑手,讓他付出慘痛代價!
當眾人的憤怒如同被壓抑已久的火山,終於找到了噴發的裂口,那場景仿佛是天際邊翻滾的烏雲,帶著不可阻擋的力量,瘋狂地反擊著。
每一個人的眼神中都燃燒著熊熊的怒火,那是一種積壓已久、急需釋放的情緒。
他們不再沉默,不再隱忍,聲音彙聚成一股震耳欲聾的洪流,衝擊著每一寸空間。
有的人揮舞著拳頭,仿佛要將所有的不公與壓迫都擊得粉碎。
有的人則用言語作為利劍,字字句句都犀利如刀,直指問題的核心,讓人無法回避。
後台休息室裡,大家踴躍發言出意見,在這股瘋狂的反擊浪潮中,沒有人是孤獨的。
他們彼此支持,相互鼓勵,共同麵對著那些曾經讓他們飽受折磨的敵人。
他們的行動充滿了決絕與果敢,不再有任何的猶豫與退縮。
這是一場屬於所有人的戰鬥,他們用自已的方式,要對背後的黑手發出強烈反擊。
他們的反擊,如同狂風驟雨般猛烈,讓人無法忽視他們的存在與力量。
敢動唐言老師的父母,這和動他們的父母有什麼區彆?
這是在撅他們的根啊!
這已經不是正常的圈內競爭,這已經不是規則傾軋。
這是毫無底線的掀桌子。
“我要回天海!”許依冉的聲音打破了後台休息室的爭論。
她這句話讓眾人警醒。
對啊,現在還不是考慮找到幕後黑手報複的事情,那是後續一步了。
現在應該是趕緊回天海,看看唐言老師的父母,順帶寬慰一下唐言老師。
這種寬慰不一定管用,但一定會讓人心裡減緩一些壓力,
“我也要回!”嚴晨飛道。
“我也回!”陶佩文道。
“還有我。”馮奇威道。
“彆忘了我啊。”宗姍趕緊緊跟隊形。
“等下!!”
這時。
還在後台休息室裡的嚴晨飛助理小陳急了,他負責演唱會很多流程安排的事情,連忙急道:
“各位老師都走了,那第四場演唱會怎麼辦啊!!”
“什麼演唱會,哪有唐言老師父母重要,能辦就辦,不能辦就延期!”嚴晨飛果斷道。
“對!”
其他人附和道。
“怎麼走?”馮奇威心急道。
“現在馬上淩晨了,已經沒有飛往天海市的航班了!”
“那我們開車走?”
“行,連夜開車走!”
“彆!彆衝動,長安距離天海1400多公裡,開車不現實,耗費時間太長了,還不如等明早最早的一班飛機呢,今晚先休息一晚。”
“對,宗姍說的對,還是坐飛機吧。”
“不急這一會,我剛剛問過唐言老師了,二老已經脫離最危險的狀態了。”
“太好了!”
“這算是為數不多的好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