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幫不幫我,是我的事,用不著你來管!”許凝玉厲聲嗬斥。
“行,我實話告訴你吧!昨晚仁心堂大會,你早就被取消資格了!還想著過來參加比賽呢?”
白宜彬勾起嘴角,滿是得意。
許凝玉柳眉緊蹙,“誰說我被取消資格了?”
話音落下。
門外又駛來一輛大眾輝騰。
於醫生和助理往這邊走來。
“於醫生!”
“白董事長!”
白光耀和於醫生寒暄幾句。
於醫生正要進門,卻看見旁邊的許凝玉。
“許凝玉?你怎麼在這兒?”
於醫生說著,這才發現許凝玉身後的陳凡,嘴角輕微抽搐,這小子怎麼也來了?
“於醫生,我是過來參加比賽的——”
“比賽?”
不等許凝玉說完,於醫生立即打斷,“昨晚仁心堂召開會議,你已經被取消比賽資格了,回去吧!”
“什麼?”
許凝玉花容失色,愣在原地完全不敢相信。
白宜彬不是仁心堂的人,她自然不信。
可於醫生是仁心堂的老人,他又說是仁心堂的會議決定,自然不會有假。
半個月前,她在第二次比賽中奪得第一名,還憑著這個身份,前往京城的醫學院學習。
這回來才幾天,怎麼就取消名額了?
“於醫生,仁心堂為什麼要取消我的名額?”
“為什麼?仁心堂需要像你這樣的人解釋嗎?”於醫生冷笑道。
“你隻是個參賽者,居然敢帶這種不三不四的人來仁心堂?”
於醫生扭頭看向陳凡,昨天的事他一直想找機會報複。
這小兔崽子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讓他丟臉,而且還是在老家,他絕不會輕易放過他。
“於醫生,仁心堂從未規定外人不許入內。況且,白家的人也不是仁心堂的成員,他們怎麼能進去?”許凝玉理直氣壯地問道。
“白董事長是仁心堂的合作夥伴,白宜彬是本次參賽的候選人之一,哪像你帶的這個家夥。”
“候選人?他,他是醫生嗎?”
許凝玉冷聲質問。
“誰說我不是?我就是沒給人看過病,不能過來學啊?”白宜彬說得義正言辭。
陳凡實在忍不住笑出了聲,這仁心堂是擺明不演了。
之前,還說什麼醫術高明的人才能進,這下連初學者都開始收了。
許凝玉氣憤不已,本想一走了之,但想起林爺爺的事,心中滿是委屈。
三年來,這是她最有希望的一次,也是她最想進的一次。
這次不僅是為了學習,更是為了幫助林爺爺,可偏偏在緊要關頭出了問題。
“行了,你少在這兒耽誤競選,趕緊走吧。”於醫生嫌棄地揮了揮手。
許凝玉滿是委屈,淚水在眼眶打轉。
白宜彬暗自竊喜,果然還得是父親,一個電話就讓程主管取消了她的資格。
“許凝玉,這小子不是說能幫你嘛!你倒是讓他幫你想辦法啊!”白宜彬譏諷道。
白光耀和於醫生也滿是不屑。
陳凡剛要上前,許凝玉怕他再得罪這些人,急忙製止,“小凡,你彆衝動,我不比了,咱回家。”
許凝玉說完,就要拉著陳凡離開。
可就在此時,門內突然走來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男子,“許凝玉來了嗎?進來參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