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心堂?”
許凝玉柳眉緊蹙,堂堂江城醫院的院長,居然想找她走後門?
“嗯……!程副院長被仁心堂開除,外界都以為仁心堂是在否認江城醫院的能力。”
“要是我能進入仁心堂,外界就會重新信任江城醫院。當然,您是仁心堂的主管,醫術高明,有這樣的名聲在,江城醫院也不會影響您的生意。”
“況且,許醫生在江城醫院呆過,還請您念及舊情,彆讓江城醫院破產倒閉!”
陸建新麵露難色,苦苦哀求。
許凝玉並未急著回應。
她當年在江城醫院,也學過不少東西,按理說陸院長親自開口求她幫忙,她理應同意。
但進入仁心堂的事,她萬萬不能答應。
這些年,江城的仁心堂就是因為有過類似的事情,才讓整個分部的醫術止步不前。
更何況,從古至今,凡是想進入仁心堂的人,都要經過正規的競選,陸院長以向本草堂提供藥品為條件,換取進入仁心堂的資格,這和行賄有什麼區彆?
“陸院長,我雖然接管仁心堂,但仁心堂並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
“許醫生,您是江城分部的主管,又是仁心堂的堂主,一個名額而已,對你來說,不難!”
陸建新聽出她在婉拒,並未給她說完的機會。
許凝玉嫣然一笑,“如果陸院長真想進仁心堂,後天就是競選,您大可以報名參加。以您的醫術,肯定會有資格入選。”
陸建新黑著臉許久沒有開口。
片刻後,突然笑道,“許醫生,白家在江城醫藥方麵隻手遮天,您確定要孤軍奮戰嗎?”
“陸院長是想威脅我?”許凝玉毫不畏懼。
且不說她和陳凡已經做好計劃,就算沒有這一層,她也絕不會給他搞什麼特殊待遇!
陸建新擰起眉頭,撐著扶手起身,整了整衣衫,“許醫生言重了,我哪敢威脅您!既然您不願意幫忙,那陸某就先告辭了。”
說完,陸建新頭也不回地離開。
可當他轉過身去,眼神逐漸陰冷起來。
“秦叔,我先走了,改天設宴給小俞賠罪,還請您賞光。”陸建新走到門口,神色恭敬。
“不必。看在你那短命爹的份兒上,勸你一句,彆打本草堂的主意。”
秦老沒抬頭,始終盯著麵前的茶杯。
茶已發涼,清水之下,似乎倒映出陸建新父親的身影……
“多謝秦叔提醒,但我沒想針對本草堂……”
“哼,那最好!”
秦老冷哼一聲,懶得聽他言不由衷。
陸建新也沒多說,驅車遠去。
“爺爺,昨天大哥哥和姐姐是幫我出氣,陸叔叔他……”秦小俞滿臉擔憂。
“放心吧,爺爺會幫忙的。”秦老撫摸著孫女的長發,看著遠去的車子暗自歎息,‘陸老弟要是還在,陸家肯定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爸,許凝玉怎麼說?”
門口車上,陸文斌轉頭看向父親。
“一個小丫頭,還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陸建新勾起嘴角,拿出手機打去電話,“許凝玉不答應,得按照你的方法來了……”
……
西城區郊外。
陳凡看著韓業宏,無奈苦笑。
昨天他還擔心是殺害孟爺爺的凶手。
沒想到是這個廢物。
但時隔這麼久,他突然冒出來,倒是挺奇怪的……
“臉還沒好,就忘了疼了?”
陳凡輕笑調侃,直接問他也不會說,等打完再問也不遲。
韓業宏呲目欲裂,勃然大怒。
倒不是因為這句話,而是想起了那天的西餐廳。
要不是陳凡和孟雪怡,韓家也不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陳凡,你少在這兒陰陽怪氣!今天,咱們新賬舊賬一起算!”
韓業宏說完,幾輛車上下來十幾個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