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先生回來後,看到滿院子的屍體,險些一命嗚呼。
好在鄰居及時發現。
餘先生勃然大怒,暗中調查了許久,可那凶手卻遲遲沒有露麵。
半年前。
餘先生還在追查著殺害兒子的凶手,突然被一群人抓住,把他關了起來,一頓毒打。
佝僂的腰椎,就是那時候落下的傷。
和他一同被關起來的青年,更是淒慘,手都斷了一隻。
好在青年腦子靈活,趁守衛不注意,找好路線,帶著他同逃了出來。
餘先生不知道是誰乾的,但肯定和殺害兒子的凶手脫不了乾係。
可是,餘先生受了重傷,在醫院躺了半個多月,腰椎骨折,肋骨也斷了幾根,跑不動了。
後來鄰居勸他找個地方躲起來,餘先生便來到這個山村。
但想到不能為兒子報仇,幾度想要了此餘生,最終都被村裡的人救了下來。
每天鬱鬱寡歡,最終身體也落下的病根,得了肺癌,現在已經病入膏肓。
自那之後,餘先生便認了命,活不了多久,又跑不動,兒子的仇不能報,隻能靠著多年攢下的醫術,在這山村裡苟且偷生了……
“小夥子,我剛看到你,就覺得你特彆像我的小孫子。”
餘先生回憶著喃喃自語,“他要是還活著,也長你這麼高了……”
小伍還沉寂在老頭講述的往事中,神色哀傷。
“前輩,您……,您知道是誰殺了你兒子嗎?等我有機會,一定會幫您報仇的。”
小伍堅定地說著。
餘先生救過他,這件事,恐怕是他唯一餘先生做的事了。
“哪那麼容易,我找了兩年,也不知道凶手在哪,找不到啦!”
餘先生長籲短歎,喉嚨一震甘甜,又吐出一口鮮血。
“前輩!”小伍拿著手帕上前擦拭。
餘先生一陣苦笑,“多餘啊!我要是多管教管教,不讓他們經商,也碰不到這件事,都是我一意孤行,害了他們。”
“前輩,我會幫您找到凶手的!”
“罷了!”餘先生擺了擺手,“小夥子,你這兩天總看著山上,心裡有事,等你恢複了,就去忙你的吧!我就當,兩年前和我那兩個兒子,一起被凶手殺了。”
餘先生又咳了幾聲。
小伍不再多問,急忙扶著他回去休息,暗下決心,等找到堂主,說完古月門的事,一定要幫前輩報仇……
……
澱豐城。
陳凡一行六人,來到澱豐城城中心的酒店。
六人喬裝成情侶,開了三間房,混淆視聽。
然而,酒店的經理看見陸婉婷後,帶六人離開,跑到沒人的房間,立即撥通了電話。
“齊先生,陸婉婷已經到澱豐城了,跟著她來的,還有……陳凡……”
“陳凡?”
電話那頭,齊先生靠在沙發上,突然坐直了身子。
數日前,齊先生得知陸婉婷還活著,又到了江城,便讓徒弟前往江城打探消息。
那人抵達江城後,按照師父的囑咐,並未靠近孟氏集團和本草堂,隻是打聽到陳凡打退了海外的武者,還當了江城的武道協會會長。
可是,陸婉婷一直跟在陳凡身邊,那人沒機會接近,沒打聽到具體的情況。
齊先生猜測,陸婉婷經脈儘斷,怕是本草堂的神醫救了她。
但,以許凝玉的醫術,根本沒這個本事,肯定是陳凡乾的。
因此,齊先生對陳凡是即好奇,又有些畏懼。
如今他跟著陸婉婷去澱豐,那江城的兩人豈不是有機可乘……
“盯緊她們,有情況立刻告訴你的上司。”
“是,齊先生放心。”
齊先生掛斷電話,聯係在江城的徒弟,“找機會,抓了孟雪怡或許凝玉,我要活的。”
“師父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