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看向墨韻。
墨韻微微點頭。
許凝玉也在一旁附和，“對，第一天跟蹤小師妹的人，說是有人在網上雇傭他們，沒說是什麼人。”
陳凡稍加思索，“墨韻，他們的修為怎麼樣？”
“普通武者，沒到暗勁。”
墨韻簡短地回答。
“小凡，會不會還有彆的人，想要傷害我和五師姐？”孟雪怡顫抖的聲音說著。
陸婉婷低頭沉思，剛想說有這個可能。
陳凡急忙打斷。
可不能再讓七師姐說話了。
這幾天下來，七師姐的智商明顯上長，很多事情，分析得還挺對。
隻是情商，一言難儘。
五師姐和九師姐嚇得不輕，說得越多，她倆就越害怕。
而且，這幫人看不到摸不著，又不是他現在就能處理的。
“不會。當初審問李廣晴，他也說過在網上找殺手行凶，估計他們也是李廣晴那夥人找來的，隻是第一天沒得手，本家才親自行動。”
陳凡隨意道。
但他心裡清楚，這件事無憑無據。
而且李廣晴的那群人，不會傻到打草驚蛇。
肯定有第三夥……，不，第四夥人！
除了鬆野家族和京城唐家、以及李廣晴和顧浩源的同夥之外，還有第四夥人，盯上了九師姐。
目前唐家沒有行動，勉強先算成三夥。
陳凡嘬了嘬牙花子。
江城這是要乾嘛？群英薈萃啊？
陸婉婷有些遲疑，但聽小凡這麼說，她也沒多想。
小凡想的肯定比她全麵，他說的都是對的！
許凝玉和孟雪怡聽見這番話，心情稍有緩和。
但那種恐懼感，並沒有立刻消失。
“陳先生，我……，我想跟你一起調查，餘爺爺養了我六年，對我有恩……”
眾人安靜片刻，白羽低聲請求。
以她的能力，若不是古月門有記錄，她都查不到這些信息，自然沒什麼能力幫餘爺爺報仇。
隻能依賴陳先生了！
陳凡淡然一笑，“沒問題。但你的修為還不夠，至少，得像啞巴那樣。”
這兩次，李廣晴人境兩百層，顧浩源人境三百層。
要是白羽不能成為人境修行者，見到這種人，隻有被秒殺的份兒。
啞巴剛剛步入人境，雖然也打不過這種人，但至少，不會死得太快，還是有機會跑路的！
“我一定按照陳先生的要求修煉。”
白羽起身恭敬道，隻要能給爺爺報仇，讓她做什麼都行！
小伍驚愕地看著兩人。
“陳先生，堂……古南安說，啞巴是人境一百二十層的高手，普通人恐怕一輩子都達不到那種高度。”
“人境？那是什麼？”
陸婉婷和白羽好奇地看來。
陳凡頓時乾一愣。
一百二十層？
那家夥才三十六層而已，古南安跟手下挺能吹啊！
“古南安騙你們的，啞巴沒那麼強。而且，就算白羽想到達那種修為，我也有辦法，隻不過……”
陳凡猶豫了下，隻不過他不想煉丹。
那玩意兒太麻煩了，而且丹藥是有抗藥性的。
吃多了，原本能發揮十成功效的丹藥，頂多能發揮八成。
最關鍵的是，如果以後治病救命，需要同樣的藥材，也起不到什麼效果……
然而，白羽卻誤以為陳先生擔心她不能吃苦。
“陳先生，隻要能給爺爺報仇，讓我做什麼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