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陳凡剛想勸說，本來也用不了多長時間。
但見孟雪怡緊緊地抓著他，眼底滿是哀求，便沒有開口。
進去就進去吧，有他在，那老頭也不敢怎麼樣，隻是攝魂咒……
希望師姐不會被嚇到吧！
陳凡帶著孟雪怡進門。
呂興國特意交代，沒讓手下錄製，但他和秦老、童嘉平站在外邊，也能通過裡麵的監控，看到裡麵的情況。
那老頭坐在正中央的椅子上，帶著手銬腳鐐，麵色憔悴，耷拉著腦袋。
陳凡進來後。
老頭抬頭看去，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後靠去。
當初在南城區，就是陳凡抓的他，他想自爆都被陳凡打斷，對陳凡滿是恐懼。
“老頭，又見麵了。”
陳凡賤兮兮地笑著。
“小夥子，不，前輩，您，您怎麼來了？”老頭咽著口水，驚恐地看著陳凡。
“彆那麼緊張，問你幾個問題。”陳凡笑嘻嘻地讓孟雪怡坐在，獨自靠近老頭。
“前輩您問，您問什麼我說什麼。”老頭信誓旦旦地說道。
陳凡淡笑著，這樣更好，呂老和童嘉平那兩個老家夥，說是不錄像，說不定也在暗中看著。
能不用攝魂咒，還是不用的好。
“聽說你師父是顧浩源？怎麼拜師的？”
“前輩，我最開始的師父不是他，先師八十歲才步入人境，我修行的速度也比較緩慢，後來師父過世，我才遇到的顧浩源。”老頭知無不言。
陳凡對此很是滿意。
“那，你知不知道，顧浩源的師父是誰？”
“前輩，這個我真不知道，他收了我，傳授我一些法門，就讓我來江城尋找能培養蠱蟲的人體，方便他煉丹，其他的我什麼都不知道……”老頭連連擺手。
陳凡歎了口氣，單手結印，一道白光沒入老頭的額頭。
刹那間。
老頭的雙手安靜地放在桌子上，目光呆滯，直勾勾地看向前方。
“我再問你一次，顧浩源的師父是誰？”
陳凡追問道。
“顧浩源的師父，我不認識。”老頭機械地回答，看得孟雪怡和門外的三人目瞪口呆。
這是怎麼做到的？
“我也懶得問了，把你知道的和顧浩源相關的所有事，全都告訴我。”陳凡回到孟雪怡身邊坐下，仔細地聽著。
老頭從認識顧浩源開始，一直說道最後一次相見。
他隻知道顧浩源讓他來江城，自己去雲城，說是有事情要做，但不知道是什麼事。
至於顧浩源有什麼身份，認識誰，他完全不知道。
陳凡坐著牙花子，看來這家夥隻是個棄子。
說來也是。
當初審問李廣晴，李廣晴被神秘人殺死。
審問顧浩源，體內蟲蠱發作，似乎每一次，都有人不想讓他知道幕後之人是誰。
這家夥要是真知道點什麼，估計，也活不到現在。
陳凡解除攝魂咒，帶著孟雪怡出來。
童嘉平迅速上前。
“陳先生，你剛剛是怎麼做到的？”
呂興國和秦老，包括孟雪怡，全都好奇地看向陳凡。
方才老頭的回答，很是詳細，若是以後審問都這麼方便，破案的效率肯定會越來越高。
“一點小把戲。”陳凡聳了聳肩，“呂老先生，他應該也不知道什麼有用的信息，謝謝你幫忙，我先回去了。”
“陳先生！”呂興國急忙攔下，“最近江城的案子比較多，您看您能不能幫我們個忙——”
呂老話未說完，陳凡就明白了他的心思。
“除了邪修，警署應該都能處理。這些邪修，應該和我要找的人也有關係，呂老先生有這方麵的難處，我可以考慮幫忙，至於在警署掛名就算了……”陳凡淡笑著回應。
“陳先生——”呂興國還想勸說。
秦老的助理，突然跑了進來，“會長，南城區發現鬆野家族的下落，已經去了……幻羽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