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先生!”林永年等知道陳凡身份的人紛紛起身,嚇得驚慌失措。
但現在過去幫忙,已經來不及了。
電光火石之間。
陳凡突然勾起嘴角,右手稍稍用力,真氣飛速透過對方掌心控製全身,隨後真氣突然分散,直接摧毀鐘河雙臂上的所有經脈。
鐘河痛苦不堪,手上的刀也在瞬間滑落。
陳凡抬腿踢中刀背,接住短刀後直接架在對方脖子上。
“你,想殺我?”
陳凡陰冷地聲音,嚇得鐘河呆若木雞。
他想不通,剛剛明明就要得手了,陳凡是怎麼反應過來的?
“金鐘門這家夥,竟然使用暗器殺人?”
“還京城的宗門呢,大張旗鼓的違規!”
“打不過就打不過,還用上下三濫的手段,真特麼給武者丟人!”
“怪不得陳先生不動手,說不定早就發現了,就等著揭穿他!”
台下的武者義憤填膺。
這兩場比賽下來,陳凡算是把所有人都打服了。
要說陳凡秒殺杜遷安是運氣,但秒殺迎風門的修行者,絕對是實力。
因此,麵對金鐘門的手段,眾人全都口誅筆伐。
樓上的三個丫頭也看出端倪,好在陳凡沒事。
“來人!把鐘河控製起來!”
林永年大喝一聲。
結界瞬間消失,裁判和負責治安的武者迅速上前。將架住鐘河的胳膊。
陳凡隨手把刀扔到地上,低聲質問,“誰派你來的?”
林永年剛要上前,猛然想起唐家的事,憤怒地看向鐘河。
“你謊報修為,絕不是人境二百層!”鐘河沒有回答,裝作隻是為了比賽獲勝。
林永年緊鎖著眉頭,“比武大賽,從未規定過武者必須如實彙報修為,陳先生並沒有違背比武大賽的規定。”
鐘河恨得牙癢癢。
陳凡看出端倪,他堅信對方絕不僅僅是為了比賽,肯定有唐家人暗中操作。
林永年拿過話筒高聲。
“京城金鐘門武者,上台攜帶暗器,肆意殺害對手。我宣布,金鐘門不得參與後續比賽,過往積分一並作廢。並逐出武道協會,終生不得加入!”
“乾得好!讓他們滾出去!”
“丟我們武者的臉!滾出武道協會!”
台下的武者紛紛高呼。
鐘乾直接愣在原地,不是說好的五年不得參賽,怎麼改成終生了?
若是沒有武道協會支持,金鐘門就變成了閒散宗門,以往的合作商和家族都不會再信任金鐘門。
除此之外,金鐘門還要麵臨各大宗門的打壓,用不了兩年,整個金鐘門就將化為烏有。
郭海晨也沒想到林永年會做出這個決定。
但現在最為重要的,是趕緊把鐘河送走,不能讓他把自己供出來!
“來人,把鐘河壓出去,關進大牢,賽後發落。”郭海晨大喊著,身邊的武者剛要把人送走。
“等等!”陳凡抬手製止,“我還有事要問。”
“陳先生,此人違反了武道協會的規定,理應交給我們處理。您放心,武道協會一定會給您一個交代。”郭海晨畢恭畢敬地說著,生怕陳凡問出什麼隱情。
陳凡淡然一笑,看了眼林永年。
他其實並沒有想問,像這種硬骨頭,不用攝魂咒是問不出什麼的。
但在場這麼多人,陳凡不能當眾使用,隻是想試探下這件事和誰有關。
林永年心領神會,詫異地看向郭海晨。
“把他帶下去。”郭海晨沒有察覺,還在命令手下把人關進大牢。
“不必!”林永年厲聲何止,轉頭看向身後白胡子老者,“老錢,你去處理,叫上金鐘門門主鐘乾,好好盤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