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道長在彆墅中住了下來,因為驅邪明天才會開始,所以他並沒有做什麼,隻是從懷裡掏出一疊符籙,並吩咐徒弟將其貼在了付隆房間的四周。
符籙是由簡單的黃紙製作,並用朱砂在其上描繪出複雜的圖案,看起來倒是挺有那味道的。
張秀夫也曾好奇,並伸手抓下了其中一張,他原以為符籙會有什麼神奇的力量,然而直到將其撕碎,都沒能感受到什麼。
“或許是裝神弄鬼,也或許是針對的群體不一樣,畢竟我是人!”
張秀夫本就是好奇,見實在看不出什麼,索性也不再符籙的事情。
此時時間已經來到晚上十點,隨著實力越發強大,張秀夫的消化能力也越發驚人,所以每當到了這個時候,他總是會吃一頓夜宵。
他早就將這件事告訴了彆墅裡的傭人,因為他身份地位不同,所以有專門的人給他準備。
正想著的同時,房間的大門被敲響,在得到張秀夫的允許之後,一位年輕但算不上漂亮的傭人推門走了進來。
被她推著的是一輛小推車,推車上用白布遮蓋,並隱隱露出一些餐盤的痕跡,隨著她的進入,一陣食物的香氣頓時彌漫了開來。
“張先生,你要的食物到了!”
傭人輕聲開口說著,說話時低著頭,語氣也顯得很是平靜。
然而張秀夫觀察力何等細微,他很輕易就察覺到傭人的不對勁。
對方的身體在抖動,以一種很輕微的弧度,而且低著頭的樣子,更像是不敢和自己對視。
她已經不是第一次送食物了,以往也不是這個樣子!
“你在害怕我?你為什麼要害怕我?”
他張秀夫雖然不是什麼好人,卻從來也不傷害無辜,而且在對待這些打工人的時候,態度也算得上溫和。
在這樣的情況下,對方不應該懼怕他才對,而現在,事情卻透露出一股反常。
“我……我沒……”
傭人驚慌的開口說著,麵色也瞬間變得慘白起來,這次不用刻意去看,因為她身體的顫抖已經再明顯不過。
“抬頭看我,和我對視!”
不等傭人將話說完,張秀夫便冷冷的將其打斷。在他驟然冰冷的話語下,傭人緩緩抬起頭,眼神卻始終不敢和張秀夫對視。
看了看傭人,再看了看麵前的餐車,張秀夫忽然咧嘴笑了起來。
“下毒了吧!”
話語如同一道閃電,瞬間讓傭人呆立在了原,整個人也驚慌到不知所措。
“沒…沒…”
她急忙開口想要解釋,然而張秀夫已經篤定了自己的猜測,也沒心思去聽他辯解,而是自顧自開口說著。
“你和我無冤無仇,是斷然沒有毒害我的必要,而且你也明白我的強大,所以是不會做出這種找死的舉動。”
話語聲中,張秀夫一步向前,魁梧身影如山嶽壓迫而來,嚇得傭人往後退出好幾步。…。。
“再說說付天元,付天元此人不是傻子,他花大代價請我保護他兒子,雖然過程中積累了諸多不滿,然而在鬼物還沒徹底清除的情況下,他也斷然不會謀害於我。”
張秀夫逐一分析,將一個個可能的對象排除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