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到底還有什麼是她不知道的。
想到這裡的顧喬喬有些焦躁,父親的遇險如今沒有一個結果,那個拐賣人口的組織在那個人販子母子兩個被抓後,也跟著銷聲匿跡了。
她該用什麼樣的辦法找到上輩子害她的人呢。
還有於奶奶,還有玄龍盒,有那麼多的事情要去做,可她卻毫無頭緒。
還有父親寫的書,已經郵走一個多月了,當時郵的是掛號信,不是平信,怎麼算也應該收到了。
難道這麼倒黴的被壓住了嗎?
顧喬喬的記憶裡,文化行業真正達到百花齊放,可不是這1986年啊。
爸爸的書,是應該屬於那種出類拔萃的。
看來,少不得要和羅帆打個電話了,沒辦法,這個年代,還是有熟人好辦事啊。
顧喬喬翻了一個身,依然沒有睡意。
昨晚是在郊區的一個農莊裡住宿的,條件也很好,所以顧喬喬沒感到疲累。
索性坐起來,去了客廳。
而這個時候,秦奶奶應該去買菜了,附近有兩個菜市場,也不知道去了哪一個。
顧喬喬呆著無聊,就悠哉哉的走出了屋子,和大黑還有毛毛玩鬨了一會,顧喬喬站起了身子。
仿佛心有所感一般的,顧喬喬差朝著隔壁的白家院子外看去。
兩家的牆隔得很高,看不到對麵的情況。
顧喬喬眸光一轉,就朝著門外走去。
果然,在門外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一個女孩。
穿著一身白色的連衣裙,黑色的長發隨風飄舞著。
是白芸。
顧喬喬眸光微暗,卻沒有說話,而是慵懶的斜靠在了秦家的大門前,似笑非笑的看著白芸。
都已經結仇了,何必再去粉飾太平。
上輩子她被迷暈弄走之前,她要去的那個地方,白芸也是知道的。
白芸也許無辜,但是也許是參與者之一。
此時,秦家門口的空氣似乎都凝滯了一刻,白芸也沒有動,自從出事之後,她再也沒有去過秦家了。
偶然遇到最疼她的沈蔓茹,也是尷尬的不鹹不淡的笑了笑,算是給她一個麵子了。
她始終沒弄明白,那靜夜蟬是如何進了她的褲袋的。
她的褲子是緊身褲,朝著褲袋裡塞東西,她肯定有察覺的。
而當時的顧喬喬似乎沒有離她很近的樣子。
難道,真的是她自己在顧喬喬走後去多寶閣上拿的?
可是,為什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白芸曾經一度以為自己得了分裂症。
不過,心裡極其強大的白芸很快的就推翻了這個假設。
她覺得,她不會失憶到連自己拿什麼東西都會忘記的。
而這個關鍵,如今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她和顧喬喬的關係也許再也修複不了了。
所以,也沒必要違背心意的和她說話了。
白芸的嘴角緩緩的染上了一抹冷笑,目光陰鷙的盯著顧喬喬。
剛才她在院子裡就聽到了秦家有車子和人說話的聲音。
她知道,一定是秦以澤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