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飛驚訝了,但是卻沒有問為什麼,領導的話,向來是最正確的。
尤其是秦以澤的。
而讓他興奮了好幾天的事是,他這次竟然幸運的跟著秦以澤調到了軍區。
他可是高興的兩天兩夜沒睡好。
他已經將帝都的地圖背得差不多了,此時秦以澤指了一條路,他就知道該怎麼走了。
秦以澤凝眸思索。
主犯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
職業是商場的售貨員,真名叫王秀,外號叫大秀子,離異,兩個孩子,一個跟著丈夫,一個跟著她。
跟著她的是一個女孩,今年上初二。
據說學習還挺好。
如果他沒分析錯,此時王秀應該托人在給她的女兒辦轉學。
也或者,那孩子根本就不想跟她去逃亡。
王秀膽大心狠,卻唯獨拿這個女兒沒有辦法,所以,假如想要女兒和她走,是一定要將學籍調出來的。
她應該是昨天知道的消息,而昨天是周日。
她不敢托人,不敢露麵,不過她會托彆人幫著辦的。
綜合分析之下,王秀在學校門口的可能性最大。
幾輛車風馳電掣的朝著臨景中學駛去。
而與此同時,林清歡放下了電話,美麗的眼睛裡滿是陰霾。
牙關緊咬。
王秀這個蠢貨,就說她早晚會毀在她的女兒手裡。
果不其然!
竟然沒走,而是去辦什麼轉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