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曆聞言很是震驚:“不會吧。”
琅嬅表情複雜地讓惢心掀開如嬑被子的一角,這回輪到弘曆沉默了,他這輩子都沒見過會扭成這樣子的腳踝,真的是和饅頭沒有什麼區彆。
“那有沒有查清楚,她怎麼會扭傷呢?”弘曆尷尬地摸摸腦袋。
“當時皇上身邊的進忠公公正好在,嫻妃一落水,進忠公公就去查了,皇上稍坐坐,想來很快就會有結果了。”琅嬅柔聲道。
弘曆便不情願地坐下來等了,好在進忠辦事一向妥帖,不出一刻鐘便來回稟。
“啟稟皇上,奴才將整座廊橋和踏板,都是正常沒有被動過手腳的,奴才又查問了一路上的侍衛和宮人,都說嫻妃娘娘從龍船下來後,便一個人走的飛快,還在河中找到了斷裂的鞋底。”進忠恭敬道,身後的小太監立即呈上一隻“恨天高”。
弘曆湊近一看,斷麵很是不均勻,顯然是沒被動過手腳的。
“嫻妃走的飛快,那宮女在乾嘛?”弘曆麵色不善地看向惢心。
惢心雙眼通紅滿臉淚痕,看起來很是痛苦愧疚:“都是奴婢沒有照顧好主兒,求皇上責罰。”
弘曆冷冷地盯著惢心:“你既然也知道自己錯了,就自己去領三十板子吧。”
琅嬅也歎了口氣:“皇上,夜深了,您打算.....”
“朕在這陪著如嬑。”弘曆雖然很是無語如嬑的莽撞,內心深處卻還是心疼:“皇後先回吧。”
“皇上心疼嫻妃,卻也要照顧好自己的身子。永琮離不得臣妾太久,臣妾便先回青雀舫了,臣妾告退。”琅嬅聞言很識趣的退了出去。
回到青雀舫內,永琮已經睡了。
琅嬅坐在床邊,摘下護甲輕輕摸了摸永琮的頭。
不知為何,她心裡總有些不好的預感。
而且是很大的不好的預感。
由於她現在很難利用原劇的劇情來判斷事情的走向,所以隻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琅嬅的預感是對的,她不知道如嬑昨天晚上和弘曆說了些什麼,弘曆次日便說皇後病了,讓她好好休息,無事便不要走動,帶走了三個孩子。還下旨封了如嬑為貴妃,賜了協理六宮之權。
一時間六宮震動,所有人都無語死了,可皇上除了如嬑、海晏清、張芸枝、海蘭,其餘的人一概不見。
這種不禁而禁足的結果,琅嬅一點都不意外,讓其他人不要來找自己,免得被皇上牽連,自己便安安靜靜地在船艙中練字、繡花。
直到京師。
“皇阿瑪,皇額娘都病了這些日子了,兒臣和哥哥都實在想念地緊,能不能讓兒臣去瞧皇額娘一眼。”璟瑟麵帶微笑,小心詢問。
弘曆隻是神色複雜地看了璟瑟一眼,歎口氣:“去吧,你是她女兒,去看看她最近怎麼樣。”
長春宮。
“皇額娘!”璟瑟急急忙忙地跑進來,就見琅嬅在練字。
聽見璟瑟的聲音,琅嬅神態自若地放下筆,很是驚喜:“璟瑟!”
“皇額娘!”璟瑟哭著跑過去抱住琅嬅:“你這段時間怎麼樣,有沒有受欺負。”
“我怎麼會受欺負呢?”琅嬅抱著璟瑟,柔聲安慰她。
“皇阿瑪也太過分了!明明皇額娘什麼都沒有做!”璟瑟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