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春宮,晚上。
琅嬅把衛初鶴當做靠枕倚著看書:“皇上怎麼樣了?”
“好多了。”衛初鶴聲音平淡:“其實就是縱欲過度,禁欲一段時間自然會好。”
“噗嗤——”琅嬅實在沒憋住笑了出來:“他也真是的。”
衛初鶴轉過身抱住琅嬅撒嬌道:“娘娘,有人因著我給他喝鹿血酒要找我的麻煩呢~”
琅嬅也抱住他笑道:“是嫻嬪吧。”
衛初鶴撇撇嘴:“我要是個女子,她就要罵我妖孽了。”
“確實。”琅嬅想起如嬑的性格:“還會罵你——禍亂國政,要記刻腳刹!”
說罷她自己暢快地大笑起來,衛初鶴就靜靜聽著,娘娘高興他就高興了。
“我瞧著,永琮和你很投緣。”琅嬅猛地話鋒一轉。
衛初鶴的心沉下去,他歎氣:“所以我一直想要遠離他。”
“不。”琅嬅聲音很輕:“一個前途無量的阿哥看重你,你怎麼能躲呢?這樣會讓人更懷疑。”
衛初鶴想起永琀審視的眼神......長歎一口氣。
“你要把握好其中的度。”琅嬅猛地笑起來:“你放心,永琮那邊我也會和他說的,我們要一起努力。”
永壽宮。
這兩個月下來,弘曆覺得自己愈發活力四射,衛初鶴說今日是最後一天飲鹿血酒,今日之後隻要正常調養就好,弘曆高興地來永壽宮找魏嬿婉用午膳。
“皇上身子康健,臣妾就高興。”魏嬿婉笑著替弘曆盛了一碗湯。
弘曆笑著接過:“衛初鶴醫術是真不錯。”
二人說笑著,王蟾進來稟報:“皇上,嫻嬪娘娘來了。”
“她來乾什麼?”弘曆無語至極,自己還在吃飯呢!朕要吃飯啊!
“朕不想見她,讓她回去。”
“這.....嫻嬪娘娘說今日若是見不到皇上,她就不回去。”王蟾硬著頭皮回答。
魏嬿婉想起上輩子因著鹿血酒的事情,如嬑在永壽宮耍了好一通威風,可上輩子她是皇後,這輩子隻是個嬪位,又想耍什麼威風呢?
“皇上,既然您不想見嫻嬪,臣妾去勸一勸吧。”魏嬿婉柔聲道。
“你是妃位,她隻是一個嬪,不用勞得你辛苦。”弘曆蹙眉。
魏嬿婉笑著撫上弘曆的手,真誠道:“隻要為了皇上好,臣妾怎麼樣都無所謂。”
弘曆聽了這話感動不已,魏嬿婉笑著,出門見如嬑。
“嫻嬪。”魏嬿婉扶著春嬋走出來,看著極有寵妃的氣質。
“皇上呢?”如嬑撅起嘴,一臉不悅。
魏嬿婉輕笑一聲:“皇上在用膳,嫻嬪想說什麼就說了吧,本宮會替你轉達的。”
如嬑很不滿魏嬿婉的回答,她從下往上死死盯著這個隻會狐媚勾引皇上的女人:“你狐媚惑主,一味縱著皇上的性子亂來,就是居心不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