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歡坐在一旁看書,聽了也是無語:“為什麼她們會覺得自己得寵?”
她現在也有協理六宮之權,自然是能看彤史的:“皇上一個月翻十次牌子,恪貴人和穎貴人也就能被翻到一次,到底是什麼會讓她們覺得自己得寵?”
她不理解,實在是不理解。
高曦月則是翻了個白眼:“什麼叫沒有可以依靠的男人就像無根的浮萍?人貴在自強的道理她們不懂嗎?沒了男人活不下去嗎?真是有病。”
“就是。”白蕊姬附和道,她和魏嬿婉是一樣,都是從困境中掙紮著為自己搏出一片天的人,所以特彆瞧不起恪貴人和穎貴人這“鬆蘿人”:
“再說了,昆曲是什麼很低賤的東西嗎?昆曲傳承百年,最是文藝高雅,連皇上都喜歡不已,她們是什麼東西張口就是貶低?何況嬿婉唱的好是嬿婉的本事啊,有本事她也唱去呀。”
魏嬿婉聽大家紛紛替她打抱不平,心裡感動不已。
“娘娘。”常歡進來在琅嬅耳邊低語幾句。
“永琪?”琅嬅有些詫異。
幾人互相看看,高曦月伸手揪了揪琅嬅的衣袖:“永琪怎麼了嗎?”
琅嬅這才反應過來,勉強笑了笑:“沒事,就是皇上讓永琪多教弟弟們騎馬。”
高曦月撇撇嘴有些疑惑道:“這也沒事吧......”
“沒事。”琅嬅微微一笑:“我們剛剛說到哪了?”
高曦月又立即笑起來:“我們說到.....”
永琀和永琮自然也聽說了此事。
“現在我在吏部研習,永珹永璋在兵部,宮裡最大的就是永琪了。”永琀翻著一本冊子,漫不經心道:“皇阿瑪這麼做也無可厚非。”
“我不行嗎?”永琮指了指自己。
永琀抬頭看了一眼永琮輕笑一聲:“你?你教永璿?他才剛上的了馬呢,等會讓你去,你就要教他在馬上耍雜技了。”
永琮無語:“我哪裡會啊!”
說罷,他沉默一瞬:“我覺得不太對。”
“什麼意思。”永琀頭也不抬道。
“我覺得......嘖,你說愉妃會不會覺得是嘉貴妃害的她啞掉。”永琮跑到永琀麵前,仰頭看著他。
永琀合上書:“嘉貴妃與她沒有恩怨,按理來說應該不會.......不過那也是按理來說。”
他將書放回書架,轉身摟住永琮:“也說不定是我們杞人憂天了。而且,我最近總覺得你好像有什麼心事。”
“我能有什麼心事。”永琮揚起一個笑臉。
永琀見他不願意多說,也就沒多問,隻是摟著他的力氣大了點。
琅嬅那邊對原劇中永璿斷腿這個事情還是挺上心的,就依稀記得原劇中好像是魏嬿婉乾的,但是怎麼乾的早就忘了。
她隻能讓人多盯著些,順便看緊海晏清。
宮道。
巴林湄若現在可喜歡如嬑這個人淡如菊的真心人了,也因她被人蠻橫地奪去了福晉之位而感到可惜。
如嬑笑著看著巴林湄若的肚子:“到底是年輕,懷了孕看起來和沒事人一樣。”
“嬪妾的產期在明年四月,不過嬪妾不想在春夏交接的日子裡坐月子。”巴林湄若撇嘴,臉上滿是少女的苦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