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多事喜筵(2 / 2)

愛上我的寡嫂 Richchen 4988 字 2個月前

“行了,再看就要跟進洞房了。”孝謙悄聲道:“這麼多人,當心被人發現。”他拉著孝恒去酒宴上就座,孝恒腳下就好像釘了釘子,他好不容易才把他拽到座位上去。孝謙給孝恒倒了杯酒,“來!喝酒!喝酒!”說著就把酒盅拿了起來。

孝恒這時候才睨了他一眼,猛地拿起滿上的酒盅一飲而儘,然後深深地歎了口氣,想說些什麼卻又說不出來,隻好又倒上一杯酒,兀自斟酌起來。

大家的注意力大多在新郎孝川的身上,不少人拿著酒杯前去敬酒。孝恒和孝謙哥倆倒也難得有了清靜,孝謙時不時地朝女眷的席位上看去,這種牽掛的感覺讓他很是難受,甚至有些看不起自己,怎麼一個在紅粉從中遊刃有餘的男人,會為了她而......“唉~~”他也長歎一聲兀自斟酌,這一桌上的酒消耗地最快。

孝恒的臉上已經略微泛紅,看看孝謙也沉悶地喝著酒,便道:“你怎麼也好像心事重重的樣子?此時此刻難道還有人比我更難受嗎?”

孝謙舉著酒杯看了孝恒,笑道:“彆以為普天之下隻有你一個人為情所困。”

“噢?”孝恒好奇地看著他,突然笑了起來,“你是說你嗎?你鐘三少爺也會為情所困?”孝謙笑而不語,隻是默默地喝了口酒。孝恒搖搖頭道:“你就不用安慰我了,事已至此,我知道該怎麼做。但我畢竟不是聖人,看到這一切我還是無法像我預期的那樣平靜。”他回頭看了一眼已經醉醺醺的孝川,然後拿著酒壺起身離開了。

孝謙理解孝恒,事前想得再怎麼好,也不知道真正麵對的時候會變得如何。現在這桌上隻剩下他一個,回頭看看女眷的席位,隻見意沛起身同燕春妮說了幾句後就離開了。她一定又被裹胸布裹得難受了。這讓人遭罪的破衣服!回頭我一定撕了你!

夜色沉沉,賓客們漸漸離去,鐘進賢和金如珍、燕春妮送走最後一位客人後也回房去休息了,這一天著實把這三位長輩給累著了。婉儀今天幫了不少忙,鐘進賢和燕春妮對她都讚不絕口,還囑咐她早早回去歇息。但是當婉儀打算找孝恒回去休息的時候卻找不到他的人,回到房裡也沒看到他,於是找來侍女詢問,眾人也說不知道。忙碌一天,婉儀也沒有精力去找孝恒,就先盥洗上床睡了。

孝川跌跌撞撞地進了洞房,在喜娘的指導下完成了最後一套禮儀。等到所有人都退下後孝川才如釋重負,他撕扯下胸前的紅綢,往床上一倒。斜眼看著小魚道:“愣著乾嘛?替我脫鞋、寬衣!”

小魚剛從風寒中康複過來,身體有些虛弱,一整天下來讓她很累,而且也為自己的洞房花燭夜而惶恐。她順從地起身替孝川脫去了鞋子,但是寬衣......她還是猶豫了。

孝川坐起來看著他,道:“喂!寬衣啊!會不會?”

“我......”小魚擺弄著雙手的手指,顯得局促不安。

“我是你丈夫!”孝川站在了床前的地平上,“過來!寬衣!”

小魚步步靠近,每一步都顯得那麼艱難。來到孝川麵前,伸出顫顫巍巍的雙手,小心謹慎地解開他領子上的扣子,從上而下一顆顆解開,不一會兒外麵的馬褂就已經解開了。服侍著他脫了馬褂後又開始替他鬆腰帶。突然孝川一把抱住了小魚,小魚慌張起來,“四少爺!”

“什麼四少爺?現在我已經是你丈夫了!”孝川皺著眉道:“你已經不再是鐘家的丫頭,而是我的妻子!”說著就強吻著小魚,小魚掙紮但卻逃不開他的雙臂。“躲什麼?你是我媳婦兒,今天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難道不興我親親?”說著就把小魚往床上一推,然後自己急急忙忙地脫去了褂子,撲了上去。

小魚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任憑孝川在自己身上的肆意蹂躪,她是他的妻子,有義務滿足丈夫的欲望,縱然她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但也是徒然。他再一次占有了她的身體,但是小魚堅信她的心永遠都不會變,她縱然已經千瘡百孔,她的心和那份情還是為他而乾淨的。此時此刻,他又在乾什麼?他有沒有惦記著自己呢?想著想著,兩行熱淚潸然而下。

孝恒拿著酒壺坐在離孝川洞房不遠的一處長廊下,在這裡能看到孝川的洞房所在,他看到房裡的燈暗了,裡麵發生了什麼他很清楚。突然間他的心就像被刀絞一樣疼痛!第一次他遠在他鄉無法保護小魚,而現在呢?眼睜睜地看著她受此屈辱而無能為力,天底下最懦弱的男人非他孝恒莫屬了!他舉起酒壺“咕咚咕咚”地喝了大半瓶,靜靜地夜裡可以聽到一個男人的嗚咽,哭得如此淒涼和壓抑。

小魚......孝恒含淚看著已經被淚水模糊的新房,無論你是誰的妻子,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在我心裡你永遠是最乾淨最聖潔的!他迫使自己離開這個傷心之地,一挪步不禁踢到腳邊已經空了的好幾個酒瓶。

話說意沛總算結束了這一天的束縛,婆婆埋怨她沒用,是塊愣木頭。隻是由於婆婆自己也累著了,沒精力好好教訓她,這已經讓意沛覺得慶幸了。終於能脫去這件窄小的灰暗旗袍了,意沛也解開了裹胸布換上了自己平日的內衣和衣服,感覺舒坦多了。

突然有人敲門,意沛有些猜到是誰,本想吹燈說睡了,但他敲門的聲音越來越大,著實怕引來彆人,於是隻好開了門。一開門就看到孝謙一下子躥了進來速度極快,隨後便是一股酒氣。“你......”意沛一看,他好像在找什麼,外屋裡顯然沒有找到,又一下子跑進內室去了。“喂!你找什麼呢?”意沛關上門跟了進來。

“找到了!”隻見孝謙拿起那件旗袍,咬牙切齒地撕了個粉碎,“看著就來氣!撕了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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