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
“裡麵應該有對應的運河挖渠的一些說法,運糧還是走水路便利些。除此之外,沿海一帶儘量用海運,造船,咱們大明得造船。”
說起這個,朱安寧也是眼前一亮,若是能夠讓朝廷早日開始造船,自己會不會成為推動明朝先一步進入大航海時代的那個人。
我擦,還有比這更牛逼更刺激的事情麼。
朱安寧隻是想想便激動了起來。
“伍哥,造船!我們得造船!”
“但是造船這個花銷……”朱標搖了搖頭,有些拿捏不定。
“哪有不掏錢就賺錢的道理,而且造船有大用啊,倭人島上有銀礦,三佛齊有金礦!”
“嗯?”這話也是讓朱標一下來了精神。
銀礦,金礦!
這是知道自己窮,給自己送錢麼。
朱標也是想起了,朱元璋依稀和自己提過,隻不過都是要跨海,父子兩都不是很上心。
而現在就不同了,造船可以同時解決部分運糧的問題,又可以試試海外……
這好像還算劃得來啊。
“好像這船……是可以造一些試試的。”
“對啊,伍哥,這個你務必要和太子爺說清楚,造船,是可能改變我大明國運的啊!”
呃,這誇張了吧,怎麼這安寧小弟,對造船這麼狂熱呢。
想不通……
朱標搖了搖頭。
卻也突然忍不住又咳了幾聲。
然後是止不住地頭暈目眩。
剛才聊正事時他就覺得有點不對頭。
本來還好好的,後麵是越來越暈。
莫不是禦醫煎的藥,一下就沒用了?……
不至於把。
朱標想站起來,緩一緩。
朱安寧也是奇怪地看著突然不說話的朱標。
隻見朱標臉色白了不少,搖搖晃晃地撐起了身子。
朱安寧一看這陣勢,那是想都不用想,這朱標肯定又是發燒了……
“伍哥,你不舒服?”
“有些……”
“你沒有看大夫?”
“呃……看……看是看了。”何止是大夫,那是禦醫。
看了還這副德行。
看來這伍文的病也挺嚴重的。
嗯……給他吃兩天阿奇算了,彆這家夥晃蕩來晃蕩去,傳染了更多的人。
想到這裡,朱安寧也是沒有猶豫,他回身就去車裡,掏出了三片阿奇黴素。
朱標是體溫一下就上來了,現在就隻能看著朱安寧走進了房車裡,然後又出來,手裡還拿著奇怪的藥丸。
“呼……安寧小弟你這是?”
“我之前行走時得到的一些藥物,對你現在染的風寒很有效,我今早已經吃過了,你看我現在不比你好多了……”
“如此有效?”
“哎,給你吃罷。”朱安寧倒了杯水,遞了過去。
朱標還略微猶豫了一下。
如果對方知道他是太子,遞東西給他吃,他是萬萬不敢說隨便下肚的。
而現在朱安寧又不知道自己身份,想來沒有害自己必要,也就是猶豫了一下,便接過了藥丸和水,一口吞了下去。
“剩下兩片,明日後日各服一次,就可痊愈。”
“安寧小弟……你這邊……呼……真是多稀奇古怪的東西啊。”提問上來心跳有些快的朱標喘了下氣,那是由衷地感歎道。
朱安寧則是擺了擺手,並不覺得是什麼大事。
因為看著朱標的樣子還可以,朱安寧甚至省下了布洛芬……成年人嘛,自己扛。
而現在,朱標狀態不好,兩人也暫時結束了剛才的話題。
坐在那裡休息了起來。
知道不知過了多久,朱標在躺椅上,那是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操勞多日,還生病。
朱標又不是鐵打的,這睡著也屬實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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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裡。
現在是用午膳的時間。
馬皇後正在帶著自己的好大孫在吃午飯。
朱元璋也難得抽了個空。
所以朱雄英很開心。
他已經許久沒有和他爺爺吃過午飯了。
隻是他還未開口說些什麼,先出來的確實一聲咳嗽。
這讓馬皇後不免皺起了眉頭。
朱元璋這種糙人,則沒什麼表示。
“雄英,你沒事吧。”
“咳咳,奶奶,沒什麼,就是突然喉嚨癢了。”
“哎,怕不是你父親傳染給你了,真是的,天天忙著忙那,也不知道休息下,把自己熬病就算了,還傳染給了雄英!”
馬皇後就和常見的婆婆那般,在那叨個不停。
眼睛看的是朱元璋。
而朱元璋也知道他發妻在影射些什麼……
不就是怪自己最近壓了太多事情給朱標做,讓他沒得好好休息,生病了麼……
“哎呀,標兒多大個人了,生點小病不礙事,到時雄英,你不難受吧。”
“皇爺爺,就是喉嚨癢……咳咳。”朱雄英連忙回話。
還未等朱元璋繼續說些什麼,馬皇後是一把打斷了他:
“不行,得叫禦醫過來,早點煎藥給雄英服下先,彆拖久了麻煩。”
“行行行,依你依你,雄英啊,聽你奶奶話乖乖吃藥。”
“啊,但是我不想吃苦藥……咳咳咳……”
年紀還小的朱雄英,隻聽懂了他要喝藥……那不是遭罪了麼。
“乖,雄英,喝了好快點。”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