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玄:也就是說這個詛咒對她沒有任何壞處,就隻是增加了她的壽命?】
【那維萊特:可以這麼理解,隻要詛咒的人不死,她將一直活著。】
【青雀:6。】
派蒙看到那維萊特在那裡思考,就知道他應該也已經發現了什麼。
派蒙:那維萊特果然也有所察覺嗎?
空:所以,芙寧娜……
驚訝的觀眾:芙寧娜大人……隻是人類?
沉思的觀眾:人類與神明……光靠肉眼確實沒辦法分辨,也有這種可能性吧?
再次受到現場觀眾的影響,諭示機也向著空那邊回倒,最終歸於平衡。
芙寧娜:好了,不要現在就沾沾自喜,就算我承認身上存在詛咒,也不代表一定就是「人類」吧?何況人類與神明,最大的區彆就在於「權柄」。神明可以做到人類所做不到的事,所以才叫神明。數百年來,楓丹大地上存在許多我的神跡……
說著就往前走了幾步,來到台上的邊緣處,先是指了指諭示機,又指向下方坐著的觀眾。
芙寧娜:比如你們麵前的「諭示裁定樞機」,又比如你們每個人的生活都離不開的「律償混能」。
聽到芙寧娜的說辭,這突然讓空想起了一些事。
空:(等等……有件事證明了,芙寧娜根本不是諭示機的主人……)
隨即想到了之前關於「公子」達達利亞的定罪,儘管那維萊特認為「公子」無罪,但最終諭示機卻宣判了「公子」有罪,而這一宣判都讓芙寧娜搞不清楚原因。
空將自己想起來的告訴了旁邊的應急食品,讓她來說,而自己則是觀察芙寧娜並思考自己還有沒有其他遺漏的地方。
派蒙:可是,「公子」那時候莫名被判處有罪的事,就連你也不清楚緣由吧?不然怎麼會直到現在都拿不出理由來解釋……
芙寧娜:關於這個,我當時就很明確地說過,神明的決斷本就不是凡人可以理解的,也不需要解釋……
就在這時,那維萊特插嘴了。
那維萊特:不,芙寧娜女士,我必須提醒你認清當下的狀況。在審判庭,審判本身高於一切……在你作為神明之前,首先應該是今天的「辯方」。如果不按照審判規則如實陳述你所知的情況,那麼形勢將會對你非常不利。
芙寧娜也沒想到那維萊特會用審判的規則來壓自己。
芙寧娜:居然……用這種說辭……
那維萊特:這不是什麼說辭,芙寧娜女士,是任何人都應該敬畏的審判庭的規則。
芙寧娜:……
就在芙寧娜沉默該如何去解釋當時是什麼情況時,派蒙又說話了。
派蒙:所以你其實並不清楚「公子」有罪是怎麼回事,甚至也不清楚「諭示裁定樞機」的構造和原理……你所謂的那些神跡,都應該歸屬於「真正的水神」吧?
芙寧娜:真正的水神,哪兒有這種東西……我的確不清楚「公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公子」有罪的定論是諭示機單方麵裁決的,而它自誕生以後就一直獨立運轉……不能……不能因為神的造物出了問題,就說神是假的啊……
看到芙寧娜還在詭辯,派蒙也不知道怎麼辦了。
派蒙:還在詭辯……她看來認定我們拿不出「諭示機」不屬於她的證明……
既然在這個方麵沒有什麼進展,空就想著從彆的地方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