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元甲愣住了,外邊很多人等自己?
是要來霍家武館拜師學藝的麼?
他又搖頭苦笑,
“娘,我已經不打算再收徒弟了。”
“勁蓀你說的很對,我應該早就聽你的,收徒交友,該注重他們的人品武品。”
“我之前找的那群烏合之眾,等這兩天我就會解散他們,他們之前賒的賬,就由我這個師傅來還吧。”
霍元甲重重地吐出一口濁氣,
師徒一場,是他識人不明欠下來的,就該有這個責任去擔當。
“元甲,其實外邊的人是..是來找你一起創立精武體操會館的。”
農勁蓀發現好友霍元甲似乎誤會了,
連忙將外邊的那群武師到訪的來意一一闡明,
身旁的幾個徒弟,也七嘴八舌地將天幕後邊展現的內容,
七拚八湊地講解給霍元甲聽。
什麼我去了苗寨,還和一年輕盲女同居一年,關係曖昧不清?
我還去了趟上海挑戰約翰牛大力士,在當地創辦了精武體操會館,全國武術拳師爭相加入?
啥?我死了,在比武中被對手掉包茶水下毒,用力過度,毒侵五臟吐血敗亡?
霍元甲噌的一下,從床上跳了起來,
他就昏睡兩天,怎麼就錯過這麼多事情,
而且每一件事都是那麼的驚心動魄,與他息息相關。
他想出去外邊看看,看看天空那一個個天幕,
是否還在播放著眾人口中談論的內容,
可惜,天幕此時暗淡無光,
任憑下方的人們怎麼磕頭焚香祭拜,
也沒有半點的反應。
霍元甲失落返回,
隻能期待天幕的下次重啟了。
苗寨,
盲女月慈最近有點無措,
村裡的很多人,都在跟她提起一個人的名字,霍元甲。
還說在天上看到這個叫做霍元甲的男人,
將來會和自己,還有奶奶一起在村子生活,
她們還一起在田裡插秧,割草放牛等等。
盲女月慈也不知他們說的是真是假,
但心裡對這個叫做霍元甲的人,也一點點地好奇起來,
他會是個什麼樣的人呢?聽村裡孩子說,是個很會打架的人,能把很多洋人打得落花流水。
這樣一個厲害的人,又為什麼會來到他們的小村子呢?
愛情的開場,一般就是對一個人好奇的開始。
...
“好冷啊怎麼一聲不吭就降溫啊?”
“昨天還穿單件,今天就得超級加倍。”
顧小白外邊套了件加厚加絨的恐龍睡衣,
裡邊穿了兩套秋衣秋褲,
氣溫今天降到了2°,
半夜差點沒有把他凍醒,
南方的天氣就是這麼的變化無常。
躲在被窩裡,就連上個廁所都要在十秒內回來,
否則被窩一定也會變冷的,
掏出手機,用被凍僵的手指,顫顫巍巍唰啊唰,
“我嘞個豆,一覺睡醒,和葉改性彆了?以為是憨弟弟,搞了半天是個漢子妹啊!”
“我去,種花家牛A啊!電磁護盾!”
“還是國防科技大學發布的,我滴個乖乖隆地洞,這波贏麻了!”
顧小白正沉浸從科幻走近現實的自豪感時,
一條視頻引起了他的強烈關注,
【如果不添加文字,有多少人以為哥哥在欺負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