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項b英國我們第二期已經去過了,所以排除掉。
選項c蒙古,那地方沒有海,也排除掉,
所以正確答案是c、澳大利亞,
你答對了嗎?放音樂!】
“居然不是在蒙古,我不是很認可。”
“放屁!蒙古怎麼可能沒有海,我於大爺第一個不同意!”
“蒙古可是有海軍司令的,我書讀得少,但我聽得相聲多,維勒你不能騙我。”
“我蒙古國海軍司令於司令還等著上任呢,維勒,給你一次重新公布答案的機會。”
沒想到開頭維勒的一個知識問答,就引發了熱議,這還真的是萬萬沒想到呢。
【在發現海底的奇怪現象後,姑媽發現海底這裡居然還生活著一條大鯊魚,靠著矯健身子,靈活走位才躲開鯊魚的追擊重新回到船上。
姑媽為了搞清楚澳海珊瑚礁的異常死亡原因,我們拜訪了姑媽在澳大利亞的好朋友,著名海洋生物學家——亞瑟·庫瑞教授。
“我是畢業於當地墨爾本大學的庫瑞教授。”坐在前麵右邊副駕駛的教授作自我介紹。
“我是畢業於當地拉斯特駕校的費克司機。”正在左邊負責掌握方向盤駕駛的司機也給我們做了自我介紹。
顯然,他不是一隻龍套鴨,後邊肯定還有他的戲份。
而路途顛簸,我都快被顛得午飯都要吐出來了,姑媽卻還能在旁邊毫無影響的織毛衣,
真不愧是特級織毛衣強者,從不抱怨環境。
為了讓我們對現狀有個了解,博士為我們科普了有關珊瑚礁的形成、分布、種類、研究價值,以及珊瑚礁最佳生長環境的濕度、溫度、深度、鹽度、亮度、流速,還有可能、疑似、也許、大概、aybe導致珊瑚礁裡一起死亡的幾種猜想,但...我一個沒記住。
既然要進一步調查珊瑚礁死亡的原因,我們決定二探海底。
教授這邊也給我們找來了三個龍套,教授簡單的介紹了一下三鴨的身份和來曆,“他們都是我的研究生,隨便使喚,不用把他們當人看。”
嗯,會的,我絕對不會把他們當人看,我拿他們當鴨子看。
研究牲嘛,怎麼可能當人看呢是不是。
“我叫北京烤。”
“我叫南京板。”
“我叫東京公。”
三隻鴨子也都說出了他們的名字,聽得我肚子都餓了。
之後,教授和姑媽還有北京烤,他們三隻鴨子先下去海裡探查一下,而我則是被姑媽給安排在船上麵待著。
而經過教授在海底的觀察和現場研究,他推測這些珊瑚礁可能是因為水溫升高而死,恰好就在幾天前,這附近出現了疑似海底火山噴發引起的海嘯,隻不過沒找到火山口的具體位置,這其中也許有什麼關聯?
就在這時,我在岸上發現了有鯊魚出沒得蹤跡,我立刻意識到不妙,想要通知海底他們三隻鴨子反應迅速,在察覺到鯊魚出沒後立刻逃竄。
萬幸這頭鯊魚似乎有點不太聰明的樣子,姑媽躲在了一塊天然形成的石頭
回到船上的姑媽很快發現,她獲得的這個鯊魚牙竟然不是真的,是塑料製成的,而且上麵還有商標,akeYiwu。
事情真的是越來越詭異了,海底大批珊瑚礁神秘死亡,尚未確定的海底火山噴發,以及兩次出現的奇怪義烏鯊魚。
姑媽的偵探本能和我的幸運光環都告訴她,這其中一定有所關聯。
姑媽決定讓大夥分頭行動,她和博士留在詆繼續深入海底探查,而我則是搭乘司機鴨的車去鎮上的圖書館調查這顆疑似鴨造鯊魚牙的來源。
南京板這邊表示架子正好也要去一趟圖書館,北京烤東京公則是留在船上待命。
所謂事不過三,姑媽的第六感告訴她,這次下海他們必定有所收獲。
果不其然,姑媽和教授真的發現了一個一眼看過去,就是某個邪惡反派用來實現邪惡計劃的神秘洞窟。
雙鴨被一股水流吸力給吸入到洞穴,他們發現這裡是一個由現代科技打造的設施。
換上組織龍套的服裝,姑媽和博士沿著通道深入其中,結果發現這裡竟然藏著一座水下城市。
“消滅鴨子暴政!消滅鴨子暴政!”
“世界屬於我們,世界屬於我們!”
“隻要依靠我——誘騙博士發明的量子激光器,就能大範圍毀壞地球上的珊瑚礁,破壞海洋生態,消滅所有魚類!這樣一來,誰都彆想吃魚,所有國家隻能服從我的命令,屆時滿堂諸公都會加官進爵,封侯拜相,豈不美哉?桀桀桀....”
台上,一隻明顯就是這一案幕後黑翅的反派鴨,就這麼站在台上對著自己組織的教徒們傳輸他們組織的思想和目標。
但這一聽就是在畫餅,說了這麼多,也沒有說組織成員們最後具體能得到什麼。
難道說,到時候他們就可以吃到免費的魚嗎?
就在這時,人群裡有鴨子提出了疑問,沒想到還有鴨子沒有吃下這個大餅,實屬罕見啊!
“且慢,如果某個內陸國家拒絕聽令,並表示反正我沒有領海,愛咋咋地,閣下應該如何應對?”
非洲的鴨子們點頭表示,沒錯,我們就是這麼想的。
“再比如,假如某個不做鴨的國家試圖更大範圍的汙染海洋,以毒攻毒,閣下又該如何應對?”
小日子過好國的鴨子們點頭表示,沒錯,來呀,互相傷害呀,我們能變異,就問你服不服。
氣氛陷入了詭異的寂靜,姑媽默默旁觀了這一切,死亡的珊瑚礁,鴨造的鯊魚,這一切都是現在麵前這位誘騙博士的翅筆。
無論如何,再知道有這麼一個邪惡組織想要破壞海洋生態環境,為了以後能正常吃魚,她必須站出來阻止如此駭鴨聽聞的計劃。
但就在姑媽和教授試圖找出水下城市的破綻時,一隻鴨子就這麼意料之中又情理之中的,大大咧咧的出現在了這處基地內。
沒錯,我!我!我!就是我!
姑媽愣神片刻,然後問了身邊同樣震驚的教授一句:“維勒...他投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