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
“我跟他們提前打好招呼了,你就說是我訂的。”?洪智有交代完,起身離開了。
難得有半日空閒。
他去了趟穆連城家。
一進去,就看到穆連城在指揮人搬運箱子。
“穆老板,又在搬呢?”洪智有笑著打了聲招呼。
“沒法啊。
“家裡客人太多了,誰來都得帶點走。
“已經入不敷出了。”
“打算賣點陳年不值錢的東西,要不連飯都吃不起嘍。”
穆連城苦笑打了個哈哈。
“好,你慢慢搬。”洪智有笑著走了進去。
搬吧。
搬到哪,都是老子的東西。
“智有。”
見了他,婉秋像精靈般撲了過來。
“昨晚哭了吧?”洪智有愛憐問道。
“不哭。
“我看的懂你的眼神。
“做你的女人,我有覺悟。
“你也是身不由己。”…。。
婉秋溫婉搖了搖頭。
“真乖。
“先犒勞犒勞我家寶貝。”
洪智有抱著她上了樓,扔床上壓了上去。
“吳蕊蕊走了?”完事後,婉秋不敢相信的問道。
“走了。
“不過,吳敬中可能會在軍調結束後對你下手。”洪智有道。
“我……我不怕。”婉秋渾身一顫,咬牙道。
“嗯。
“軍調結束,委座要飛沈陽親自去督導熊長官備戰。
“蔣夫人會在津海停留。
“到時候就是你翻身的機會。”
洪智有道。
“不過,你得隨時做好準備。
“你有什麼藥物或者食品過敏嗎?
“現在城裡在鬨麻風病,必要的時候,可以借著這個由頭,我讓陸軍醫院轉移。
“上邊對麻風病很重視。
“一旦發現是必須走程序上報的,可以轉圜些時間。”
頓了頓,他未雨綢繆道。
“有。
“我對塑料類的東西過敏。
“以前鬨過一次,渾身,發癢,喘不上氣,差點死了。”
婉秋道。
“好。
“這些天儘量待在臥室,有啥情況隨時通知我。
“另外,如果電話響三下便掛了。
“那就是要命的事,你立即按照我說的辦法裝麻風病,記住了嗎?”
洪智有抱著她,咬著耳朵鄭重叮囑。
“記住了。
“智有,我愛你。”
婉秋一如既往的火辣、真誠。
“我再伺候伺候你。
“除了這個,我真不知怎麼對你好了。”
她捧著洪智有的臉,怎麼也愛不夠。
說話間,她慢慢往下移。
“來不及了。
“最近站裡事多,我不能出來太長時間。
“要不,吳小姐前腳剛走,我跟你滾床單,站長心態會炸的。”
洪智有揪住她的頭發,一把又提了上來。
“好吧。”
婉秋嘟著小嘴,有些惋惜。
“走了。”
洪智有穿上衣服。
“對了,我讓你買康太太的同款香水,你買了嗎?”他問。
“買了。
“香氣太重,我不喜歡。”婉秋道。
“那不是給你用的。
“拿來。”
洪智有吩咐道。
婉秋從抽屜裡拿了出來,洪智有衝著身上一頓噴。
“你噴女式香水乾嘛?”婉秋不解。
“笨。
“我今兒睡的不是你,是去俱樂部加班去了,明白嗎?
“不要小瞧吳敬中。
“他的鼻子可比狗還靈。”
洪智有說完,親吻了她一番,這才軟手軟腳的下樓。
下樓梯時,腿一軟,還差點摔下去。
哎。
色是刮骨鋼刀。
古人誠不欺我啊。
昨晚,蕊蕊玩命的榨他。
今兒婉秋也是不落下風。
真心是有點頂不住了。
到了樓下。
穆連城正跟惠子聊天。
“洪先生。”惠子輕掩抹胸擠壓的大抹雪白,彎身行禮。
“夫人這是?”
洪智有看著桌上放著的幾個箱子。
“我聽說最近不少人摘了漢奸帽子。
“這是我們送給吳先生和您的一點禮物,還請務必幫忙,解了我們的後顧之憂。”
惠子的漢語越說越流利了。
“東西給站長。
“我隻要美鈔和金條。”洪智有道。
“有的。”
惠子拿出一個托盤。
一萬美鈔。…。。
五根大黃魚。
三封銀元。
“明白人。
“等我的好消息吧。”洪智有欣然應允。
“洪先生。
“看在婉秋的麵子上,拜托了。”惠子再次盈盈行禮。
瑪德。
敢這麼穿,就彆拿手擋著。
一點意思都沒。
洪智有讓人把東西裝上了車,直接去了常德路1號。
“惠子。
“那些都是我珍藏的寶貝。
“船、貨我都安頓好了,今晚就可以借美佬的船離開。
“你這……”
穆連城肉疼的都快要哭了。
“你們老祖宗有一計,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隻有穩住吳敬中,我們才有機會。
“這個洪秘書早就盯上你了。
“一旦吳敬中發難,咱們所有的努力全白費了。”
惠子拉著他的手,輕柔笑道。
“明白了。
“舍不得孩子,又怎麼能栓住吳敬中這條狼呢?
“夫人,還得是你啊。”
穆連城會意,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感慨道。
惠子嘴角浮起一絲得意的冷笑。
東方人,也不過如此。
……
常德路1號彆墅。
幾個老朝奉戴著眼鏡,瞅了半天,驚讚不已。
穆連城送的老貨都是罕有之物。
梅姐興奮的就差抱著洪智有親上一口了,當場又賞了他三千美金。
離開彆墅。
洪智有神色肅穆起來,他下車走到一處公共電話亭撥通了安德森的號碼:
“穆連城今晚要跑路。
“立馬執行計劃。”
緊接著,他又通知了龍二。
小娘們,跟他玩這手。
還什麼摘帽子,看在婉秋麵子上。
這一招“投誠”的確高明,可惜在“上帝”眼裡,隻會讓他們的演技更拙劣。
想逃出五指山,門兒都沒有。
不過,這倒是一個麻痹吳敬中的絕佳機會。
……
餘則成從車上走了下來,走進了同福茶樓。
“老板,來十隻熏鴿子。
“洪秘書訂的。”
他走到櫃台喊道。
“你是餘主任吧?”老板姓胡。
胡老板連忙迎了上來:
“餘主任,可否借一步說話?”
“不了吧。”餘則成很警惕。
“鴿子馬上就好。
“喝杯茶吧,看在洪秘書麵子上。”胡老板再請。
“好吧。”
餘則成察覺出有事。
他進了樓上的包間。
“餘主任,我家這事全勞煩你了。”胡老板一關門就拱手作揖。
“來時,洪秘書也沒交代清楚。
“你再仔細說說。”
餘則成神色嚴肅而冷淡。
胡老板把陸橋山手下吃白飯的事說了。
餘則成心頭大駭。
作為老鳥,他自然明白洪智有在點他。
陸橋山在這裡有計劃。
“老板,你放心,陸處長少不了你的錢。
“我了解老陸。
“他視臉麵如性命。
“要是知道你把他當老賴,找我和洪秘書來救場,輕則砸了你的店,重則找人打你的黑槍。
“你懂了嗎?”
餘則成板著臉提醒他。
“明白。
“都說舍命不舍財,可照他們這個吃法,我這小本買賣就倒閉了呀。”胡老板一臉無奈道。
“不就幾頓飯錢嗎?”
餘則成掏出錢包,從口袋裡拿出一把美鈔拍在了桌子上。
“夠吃上一年了吧。”他問。…。。
“夠,吃三年都夠夠的了。”胡老板大喜。
“記住,這事萬萬不可聲張。
“老陸給你飯錢,你正常收。
“他要不給,你也彆吭聲,讓他們吃。
“做兄弟的,這點麵子我還是得給陸處長維護的,懂嗎?”
餘則成又好生交代了一通。
“知道了。
“謝謝餘主任。”胡老板感激不已。
餘則成下了樓。
待胡老板指認,確定了那些吃飯的人。
他迅速鎖定目標。
很快,他追蹤到了商券會館的後街,看到了兩個人鑽進了一輛貨車裡。
看了一眼,餘則成迅速繞道離開。
直覺告訴他。
這一定就是陸橋山和站長秘密的一部分。
……
回到站裡。
他迎麵看見馬奎領著一隊人匆匆出門。
打照麵的時候。
馬奎還衝他冷笑了一聲。
這愈發讓餘則成覺的不妙。
他去見陸橋山,想套出點。
結果老陸居然打起了馬虎眼,沒套出什麼乾貨。
明顯,老陸、馬奎、站長聯合在執行某個秘密行動。
一種不祥的預感瞬間彌漫他的心頭。
今日萬字更新完畢,孩子吵的思路有點卡,更新晚了,感謝大夥,晚安,明兒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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