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時。
林文修在劉海的攙扶下,緩緩走出了房間。
看到等在大堂中的蘇辭等人,他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暖流和對李相夷的感激。
石水見到林文修,上前自我介紹道:“林公子,在下石水,奉門主之命護送你去四顧門。”
林文修感激地衝眾人行了一禮。
他深吸一口氣,然後說:“石院主,這一路上就有勞各位了,林某感激不儘。”
石水微微一笑,客氣道:“林公子不必客氣,這是我們的職責。”隨即,她轉頭對身後的武者們點了點頭,示意準備出發。
眾人轉身往外走之際,柳甜兒躲躲閃閃地走在蘇辭身後,企圖讓蘇辭擋住自己。
旁邊一個麵容和柳甜兒五分相似的男子看到這一幕,忍不住氣笑了。
他對著柳甜兒說:“你以為躲在蘇姑娘身後我就看不見你嗎?我還沒瞎。有本事你彆躲啊。”
柳甜兒見躲不過,隻好扭扭捏捏地踱步到男子身邊,扯著他的衣服撒嬌道:“大哥,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你這次就饒了我吧。”
他指了指柳甜兒:“正事要緊,晚點我再收拾你。”
說完,快步追上石水他們。
這一耽擱,等蘇辭和柳甜兒出來時,大家都騎在馬上,劉海也已經扶著林文修上了專門為他準備的馬車。他正坐在外麵的車轅上,準備駕馬車。
見此,蘇辭快速鎖好門,和柳甜兒走到為她們準備的駿馬旁,翻身上馬,跟在馬車後麵。
石水見大家都準備好了,大喊一聲:“出發。”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離開了醫館,向四顧門的方向進發。
一路上,柳甜兒都躲在蘇辭身旁,不敢看前麵的兄長。
而那位男子則一直冷著臉,偶爾回頭看看柳甜兒,眼中滿是警告。
柳甜兒心中暗暗叫苦,她知道這次是逃不過兄長的責罵了。
衝兄長討好一笑,又做了一個討饒的動作,柳銘冷著臉,根本不理會她。
柳甜兒見此,乾脆破罐子破摔,不再試圖讓兄長彆生自己氣了。
她扭頭向蘇辭介紹道:“阿辭,我哥哥叫柳銘。彆看他現在一臉冷臉不說話,其實我哥哥很溫柔的,也特彆寵我。小時候我調皮闖禍,都是我哥哥幫我背鍋。”
蘇辭揶揄地看著柳甜兒:“那你怎麼還躲著你哥哥呢?不應該一見麵就親親熱熱的嗎?”
柳甜兒瞪了一眼蘇辭,汕汕道:“那不是因為……因為我一個人跑去找他嘛。”
接著,又理不直氣也壯地說:“誰讓他這麼久不回家,要是他早早回家,我也不會因為擔心他,跑出來找人。說來說去,還是哥哥不好。對,就是他的錯。”
前麵聽到柳甜兒話的柳銘回過頭,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柳甜兒也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
蘇辭看著兩人互動,忍不住有些羨慕他們之間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