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漢佛察覺有異,心中湧起不祥的預感。他立馬遣散了跟過來的眾人,隻帶了石水和白江鶉過去。
紀漢佛厲聲喝問雲彼丘:“彼丘,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不是真的?誰騙了你?你對門主做了什麼?”
雲彼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絲毫不理會紀漢佛的問話。
白江鶉按耐不住,一把揪住雲彼丘的衣領,把他提了起來,逼視他:“雲彼丘,彆裝死,你是不是對門主做了什麼,才害的死門主?說啊!”
雲彼丘茫然地看著三人:“我……我沒想讓門主死的。我沒有!她……她告訴我,那隻是普通的毒藥。
以門主的武功,最多隻是讓他行動不便,不會死的。門主那麼厲害,他不會死的,對不對?”
說完,求證似的看著他們,神情惶惑。
“雲彼丘,你該死!你居然對門主下毒!”石水抽出腰間的青龍鞭指著雲彼丘,滿是殺意地看著他。
紀漢佛伸手攔下石水,壓抑著心中翻滾的殺意問道:“雲彼丘,是誰讓你對門主下毒的?下的又是什麼毒?你還做了什麼?”
紀漢佛的聲音冷到極致,看他的眼神也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雲彼丘:“大哥,我……我隻是想讓門主輸而已,沒想讓門主死的。我……”
“雲彼丘!彆左顧而言他!是誰讓你下毒的!你還做了什麼!”白江鶉怒不可遏地打斷雲彼丘,一拳打在了他臉上。
石水也一鞭子抽了過去,直衝要害。
雲彼丘也不躲,木木地站在那,任由他們施為,悔恨至極道:
“是角麗譙,她擔心笛飛聲會輸,所以讓我給門主下了碧茶之毒,我……我該死啊!你們殺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