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喬婉娩如約而至。隻不過,今天她身後跟著個討厭鬼。
蘇辭看到肖紫衿後,立刻變臉,暗罵一句“晦氣玩意。”
隨即,蘇辭臉上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她突然想起這位是個不缺錢的主,若是等下他付賬,非得好好宰他一頓不可。
喬婉娩看到蘇辭臉色不好,卻也隻能抱歉地衝她一笑。
原本她不願意讓肖紫衿跟過來的,但是他死皮賴臉一定要跟著一塊過來。
理由也無法讓喬婉娩拒絕,他過來給蘇辭道歉。若是不讓他一起,那他就自己去。
喬婉娩想著有自己在,若是兩人真的衝突了還能緩和一二,也就隻能同意了。
肖紫衿當然也看到了蘇辭的變臉,原本就不怎麼高興的他立刻拉長了臉。
他氣得攥緊了握著劍的手,恨不得當即拔出劍,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死丫頭嘗嘗破軍的厲害。
他看了一眼身旁的喬婉娩,又忍了下來。
他勸自己現在最重要的是替婉娩治病,其他的可以以後再說。若是她不願意為婉娩治病,就得不償失了。
肖紫衿深吸了幾口氣,按耐住心中的怒火,衝蘇辭抱拳行了一禮,然後擠出一個笑容道:
“蘇大夫,前日多有得罪,還望蘇大夫海涵,莫要與我計較。今日,婉娩的病就拜托蘇大夫了。”
蘇辭笑容燦爛道:“好說,我這個人啊,小肚雞腸,就不是什麼大度的人。
不過,我有一個優點,就是一般不愛記仇,有仇當場就報了。所以,你不用擔心,隻要你不招惹我,我是不會和你計較的。”
肖紫衿聞言臉色漲紅,怒視著蘇辭,要不是還顧及一旁的喬婉娩,怕是已經拔劍了。
蘇辭看著肖紫衿這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更開心了,衝他挑釁一笑。她就喜歡彆人看不慣她,又不能對她做什麼的樣子。
喬婉娩無奈地在一旁打圓場:“蘇大夫,你不是還要替我針灸嗎?現在就開始吧。”
蘇辭挑了挑眉,給了喬婉娩一個麵子,不再挑釁肖紫衿。
雖然不怕他發瘋,但若是真打起來,傷了家裡的花花草草,她可得要心疼死了。
畢竟,這些花草雖然不是什麼名貴物種,但總歸是她花了心血的。
而且,收拾起來也挺麻煩的,她最討厭做家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