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她敢說是,他絕對會把外麵的那些花花草草剁乾淨,把人捆在身邊。
蘇辭聽到這話,像踩到尾巴的貓一樣跳了起來:“李蓮花,你汙蔑我!我是那麼膚淺的人嗎?”
李蓮花看著炸毛的某人,把她拉進自己的懷裡,安撫地拍了拍:“好好好,是我不對,不該這麼汙蔑我們阿辭。那你說吧,我保證不生氣。”
蘇辭:“哼!我就是去了趟百川院,然後給雲彼丘那叛徒灌了一瓶焚心而已。”
李蓮花抱著蘇辭的手一頓,沉默了。
蘇辭:“怎麼?你生氣了?你要是敢因為這個事和我生氣,我就不理你了。哼!”
李蓮花歎了一口氣,捏了捏蘇辭的鼻子:“再哼哼,就要變成小豬啦。而且,我沒有生氣。我不會為了不相乾的人和你生氣,不值得。”
蘇辭不高興地拍開李蓮花的手:“那你剛剛為什麼不說話?害我以為你生氣了。”
李蓮花認真道:“我剛剛隻是在想,百川院的其他人會不會發現你做的事。若是知道了,來找你麻煩,我該如何護住你。
我說過,李相夷早已死在東海,我是李蓮花。李蓮花不認識百川院的那些人,他們如何,自然也不會在意。李蓮花現在在意的隻有蘇辭。”
蘇辭抿了抿嘴,壓下翹起的嘴角:“花花,你今天吃蜜了?嘴巴怎麼這麼甜?”
李蓮花伸手扣住蘇辭的腦袋,慢慢靠近她,壓低嗓音:“甜嗎?大概是因為世上最甜的糖豆就在我身邊吧。你要嘗嘗看嗎?”
李蓮花的聲音本是偏清朗的,現在壓低聲線就充滿了磁性,勾人得緊。
蘇辭的臉“唰”的一下紅了,微微偏過頭去,眼神閃爍,不敢和他對視。
雖然平時蘇辭喜歡調戲李蓮花,看他害羞的樣子,但真要是真刀真槍的來上一次,她又退縮了。
簡單來說就是又菜又愛玩。
李蓮花看著她羞澀又誘人的模樣,吞了吞口水,喉結上下滾動。
最後,他順從本心在蘇辭嘴角落下一吻,又摸出懷裡的發簪,輕輕戴在她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