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辭疑惑不解地問道:“為什麼一定要習武呢?以你的家世,就算不習武也沒關係吧。”
方多病笑了,像隻偷了腥的小貓:“你不懂,這是個秘密,我誰也沒告訴,連我爹娘都不知道哦。”
蘇辭好笑地搖了搖頭,沒有再問。
她倒了一杯水慢慢喝著,等時間到了好拔針。
方多病是個閒不住的,加上針灸讓他不舒服,所以他努力找著話題和蘇辭閒聊,轉移注意力。
蘇辭有一搭沒一搭的陪著,方多病也不在意,有時候自問自答,哄著自己開心。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方多病雖然努力的不去在意身體的不適,但針灸帶來的痛和麻還是讓他的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
“蘇姐姐,我……我覺得好難受,渾身又痛又癢,像有螞蟻咬似的。”方多病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
“不用擔心,我看看。”蘇辭說著,快步走了過來檢查一番。
接著,輸了一些離經易道的內力進方多病的身體裡,幫助他緩解不適。
蘇辭:“沒事的,你難受是正常的生理現象,這說明你的身體在吸收藥效,它在修補你的身體,這是好事。我輸一些內力給你,現在好一些了嗎?”
方多病點了點頭,忍著不適衝蘇辭露出一個軟萌的笑容:“我知道了。你放心,我會堅持下去的,這可比之前泡冷泉舒服多了。我可以的,蘇姐姐。”
蘇辭鼓勵地拍了拍他的腦袋。
兩刻鐘後。
蘇辭把銀針挨個取下,方多病大大的鬆了口氣,一副“終於結束,我活過來了”的逃出生天的樣子。
蘇辭:“從今天開始算,這針灸每隔五天灸一次,藥浴天天泡,還有開給你的藥每天都要記得喝。一個月後我再幫你調整治療方案。”
方多病聽完慘叫一聲:“我好慘啊~”
蘇辭似笑非笑地斜了一眼變得活潑的方多病,故意糗他:“某人剛剛還拍著胸脯說可以堅持下去,怎麼現在這副樣子啊~嘖嘖嘖。”
方多病心虛地瞄了一眼蘇辭,討好地笑了笑:“蘇姐姐,我能堅持不代表我願意啊。”
隨即,裝模作樣道:“哎~我好可憐啊~我太難了。”
蘇辭沒理會他的搞怪,冷酷無情道:“五天後,還是這個時間過來,明白了嗎?”
說完,轉身離開,徒留方多病一人在床上唉聲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