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蘇辭三人聊得差不多了,柳甜兒回去找柳銘,就看到她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大哥眼眶泛紅,一杯一杯的喝著酒水。
柳甜兒擔憂地看著他,“大哥?你沒事吧?”
柳銘回神,抬頭望著柳甜兒,釋然一笑:“大哥沒事,大哥這是高興。
沒見到門主之前,我一直幻想著見到他時,我會說什麼,做什麼。如今真的見到了,才覺得說什麼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還好好活著。”
柳甜兒坐在他旁邊,咧開嘴笑著說:“我也覺得,隻要門主活著比什麼都強。不過,他現在和以前大不一樣了,不單單是容貌,還有行事作風。
以前的門主,來去如風,做什麼事都乾勁十足,風風火火。
現在的他做事慢悠悠,說話也透著股漫不經心,感覺……就像是個老人家一樣。
他和阿辭感情可好了,我和曉鳳姐總是被迫看他們秀恩愛。用阿辭的話來說,就是一天三頓頓頓吃狗糧。”
柳銘含笑地聽著妹妹的絮絮叨叨,在心中一點一點勾勒出如今的李蓮花。
另一邊,蘇辭來到李蓮花的房間,就見他心情愉悅地坐在椅子上喝茶。
蘇辭拿走他的茶杯:“大晚上喝茶,你今天不睡覺啦?”
李蓮花:“杯子裡麵是水。某個管家婆管得這麼嚴,我可不敢撫老虎的胡須。”
蘇辭佯裝生氣道:“好啊,這又是嫌我管得嚴,又說我是母老虎。李蓮花,膽肥了是吧?看我怎麼教訓你。”
說著,放下手中的杯子,朝李蓮花撲了過去。
李蓮花伸手接住蘇辭,把自動送上門的人扣在懷裡,一臉冤枉道:“我可沒說哦,阿辭你不能冤枉我。你冤枉我,我要鬨啦。”
說完,伸手撓蘇辭的癢癢,把她逗得笑趴在懷裡。
蘇辭最怕癢了,她一邊笑一邊躲閃,嘴上求饒道:“李蓮花我錯啦,你饒了我吧。”
見李蓮花裝聾作啞,蘇辭隻能繼續求饒,到後麵連什麼“花花公子”、“李相夷”、“李哥哥”、“夫君”都叫了出來,希望李蓮花能夠放過她。
李蓮花在聽到“夫君”二字的時候,猛地停了下來,抱緊蘇辭,沙啞著嗓子道:“阿辭,再叫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