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辭一本正經道:“那什麼,其實吧,我不急,對雪蓮啊人參啊什麼的也不在意,就是想去看看金滿堂到底是生了重病,需要這麼多頂尖醫者來治。”
李蓮花失笑:“對對對,我們阿辭啊就是癡迷醫術,對疑難雜症見獵心喜,才不是一朵花一棵草就能收買得了的。”
蘇辭詫異道:“我是啊。我貪財好色又不是一天兩天了,你不也很清楚嗎,你怎麼會對我有這麼大的誤解?難道我表現得還不明顯嗎?”
說著,視線特意在李蓮花某些地方停留,用眼神調戲他。
李蓮花耳朵泛紅,咳嗽一聲:“……我知道了,我們現在就走。”
說罷,轉身去趕車。
蘇辭看著某人害羞得落荒而逃,發出囂張的笑聲。
李蓮花聽見後,回頭對她說:“阿辭,你是不是忘記我們已經成親了?今天晚上我可以幫你好好回憶一下我們的新婚夜。”
笑聲戛然而止,蓮花樓安靜了下來。
過來一會,樓裡響起蘇辭心虛氣短的聲音:“那什麼,我今天要好好整理整理東西,準備治療金滿堂用的東西。
那個,可能忙到很晚,你不用等我了。到時候太晚的話,我睡在一樓就行。”
李蓮花微微一笑,“無妨,我可以幫夫人一起整理。而且,長夜漫漫,我一人無心睡眠。所以,夫人放心,多晚為夫都等得。”
蘇辭僵住了,手條件反射地摸了摸自己的腰。
當天晚上,狐狸精被迫早早回窩休息,而二樓的燭火一直亮到天明才熄滅。
李蓮花果真如他所說,幫蘇辭好好回憶了一遍新婚之夜。
對此,蘇辭表示,花花你其實可以不用那麼信守承諾的,真的。
太廢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