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理所當然道:“你不是說過,不以結婚為目的的談戀愛都是在耍流氓嗎?我又沒想過耍流氓,當然要以女婿的身份拜見嶽父嶽母啊。還是說,你當時隻是想對我耍流氓?”
說到這裡,李蓮花露出一個委屈巴巴的表情。
蘇辭生怕說慢了被李蓮花誤會,立馬否認:“我不是,我沒有,你不要亂說。”
開玩笑,她要是敢說當初隻是想耍流氓,李蓮花今天晚上就真的會耍流氓給她看。
她還要臉,可不想明天下不了床。
“阿彌陀佛。二位施主,老衲的門口是有刀山還是火海,讓二位如此難入門啊?”無了大師的聲音從禪房內傳來。
蘇辭一聽,趕緊拉著李蓮花進門,“大師,抱歉了。剛剛我帶花花去祭拜故人和我父母去了,不是有意來晚的。”
李蓮花倒是隨意自在地坐在無了大師對麵,伸手拿過大師倒好的茶水遞給蘇辭,自己又拿了一杯。
李蓮花:“和尚,一段時間不見,你這脾氣變大了啊。這樣不好,要戒嗔啊。”
無了大師翻了個白眼,冷笑一聲:“和尚我因你都不知道犯了多少次戒了,還在乎這一次嗎?”
蘇辭在心裡“豁”了一聲,幸災樂禍道:“花花,看來大師對你怨氣頗深啊,你怎麼惹他了。”
李蓮花撓了撓鼻梁,不去看無了大師,“你彆冤枉我啊,我天天和你在一塊,哪有時間去找他。上次見到和尚還是我們成婚的時候呢。”
無了大師真想“嗬嗬”他一臉,“自你出事,老衲日日為你憂心,但凡聽到一點風聲就給你寫信,結果你倒好,那是一點消息都不回。
你好不容易解了毒,不說來看看我,連個信也沒有,還是蘇小友專程寫信告訴我,我才知道這事。
交流會的時候,你倒是主動來找了老衲,可你瞧瞧你乾了什麼好事。
這樁樁件件的,難道老衲不能有怨言?”
李蓮花:“欸欸欸,和尚,你這就沒意思了。這些事情不是已經翻篇了嗎?你怎麼還提?”
蘇辭看熱鬨不嫌事大,拱火道:“吵架不翻舊賬,難道要展望未來嗎?”
無了大師喝了一口茶,讚同地點了點頭,“正是,不翻舊賬,難道要和你聊聊未來嗎?李施主若是想聊,老衲也可以陪你聊一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