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很喜歡一句話,叫‘誰讓我一時不痛快,我讓誰一世不痛快。’
我現在不過是想看看他們的笑話而已,都沒動手讓他們變成笑話呢。
大師,你委實不該勸我放下。”
無了大師無奈了,“蘇小友,老衲不過是說了一句而已,你那話就和那連弩似的突突突的一個勁的往外冒,連個說話的機會都不給我。
我可沒想替他們說話。
我勸你放下,是為你好,擔心這事會成為你的執念,影響你的心境。
而且,蘇小友,你這戾氣是不是有些太重了?這於你的心境有礙啊。”
他看向李蓮花:“李施主,你不管管?”
李蓮花手一攤,無賴道:“阿辭罵了彆人,就不會罵我了,我為什麼要管?
再說了,我夫人是為我抱不平,我又為什麼要為了不相乾的人惹她不高興?
你不知道家和才能萬事興嗎?哦,你不知道,你沒成家。”
隨即,他歉意道:“和尚,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然後想了想,又補充一句:“我絕對沒有笑話你是個不能成家的和尚的意思。”
無了大師一噎,深吸一口氣,手指不自覺地撥動佛珠,在心裡默念:莫生氣,莫生氣,氣出病來無人替。為他這個孽障不值得破戒,不值得。
蘇辭喝了一口茶潤潤嗓子,“大師,你放心吧,我才不會因為這種事情心生執念呢,我的執念隻會是我們家花花。
而且,我也不覺得我戾氣重。我不過是在內耗自己和發瘋彆人之間,選擇了發瘋彆人而已。
大師,我送你一句話,與其精神內耗自己,不如發瘋外耗彆人,做人沒必要太正常。”
無了大師:“論歪理,我說不過你們倆夫妻。喝茶,喝茶。”
李蓮花摸了摸鼻子:“和尚,你就彆替我操心了。你寺廟裡大大小小的和尚才是你該操心的。”
無了大師白了他一眼:“好心當成驢肝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