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昀春衝蘇辭點了點頭,臉色難看地盯著假翠兒。
假翠兒瑟縮了一下,偏過頭,不敢與楊昀春對視,“大人,我沒有撒謊。他真的在知府府上。”
李蓮花若有所思地看著假翠兒,手指下意識地摩挲著。
蘇辭皺了皺眉:“楊大人,你為何這麼篤定花蝴蝶不在知府那?這假翠兒會易容,也許她幫花蝴蝶易了容,所以他才能躲藏在知府家中。”
楊昀春解釋道:“蘇神醫,你有所不知,這越州知府乃是我親生父親的知交好友,我在越州的這段時間裡,有部分時間是住在他府上。
而且,知府府上前前後後排查過三遍,所以我才說花蝴蝶不可能在知府的家中。”
蘇辭似笑非笑地掃了眼假翠兒,“看來翠兒姑娘是個受虐狂啊,很喜歡被虐。不如,再體驗一次生死符的滋味?”
李蓮花:“阿辭,楊兄,她應該沒有撒謊,隻不過是隱瞞了一部分沒說。
比如,花蝴蝶確實是藏在知府的家中,但這個“家”指的是哪裡,就有得說了。
或許,是指彆院,又或者是指郊外的莊子。”
假翠兒聞言,臉色灰白了下來。
她知道自己瞞不過去了,立即求饒道:“我知道錯了,饒了我吧。求求你了,花蝴蝶是……是藏在知府東郊的莊子裡。”
她隱瞞花蝴蝶的行蹤不過是為了保住自己的命,隻要花蝴蝶沒有落網,她就還有用,不會死。
但是現在,死道友不死貧道,她隻能對不起花蝴蝶了。
蘇辭眼睛一亮,崇拜地看著李蓮花:“蓮花,你太厲害了。人還真是藏在莊子上啊。”
李蓮花笑了笑,看向楊昀春:“楊兄,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楊昀春抱拳行了一禮:“多謝二位的幫助。你們先休息吧,剩下的就交給我了。告辭。”
說完,像拖死狗一樣的拖著假翠兒離開了房間。
第二天,官府就出了公告,告知百姓奸殺女子的凶手落網了。
但,楊昀春在抓住花蝴蝶後,臉色卻難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