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辭白了他一眼,“活該。”
嘴上雖然這樣說,但手還是很誠實的幫他揉了揉腰。
李蓮花臉上的笑意加深了。
站在他們不遠處的喬婉娩不自覺地看著李蓮花,剛好把兩人的互動儘收眼底。
她有些恍惚,他真的不是相夷嗎?
喬婉娩不著痕跡地打量著李蓮花:容貌相似但有不一樣的地方;氣質完全不同;最重要的是他不會武功。
李蓮花自然察覺到有視線落在自己身上,但並沒有理會。
他拿出之前收起來的椅子,打開讓蘇辭坐下,又拿出一把傘遮在她頭頂,還貼心的掏出一小包瓜子遞給蘇辭,讓她邊吃邊看熱鬨。
蘇辭抬頭看了看李蓮花,詫異道:“你東西準備的還挺齊全啊。我說你出門的時候乾嘛背著個箱子,原來是裝這些東西啊。”
李蓮花謙虛一笑,“這不是為了能夠讓夫人更好的看戲嘛。”
蘇辭給了他一個讚賞的眼神。
喬婉娩又看了李蓮花一眼,忍不住想:相夷從來不會這樣。或許,他真的不是相夷?
另一邊,石水和那漢子分出勝負。漢子不敵石水,被她打倒。
他倒也沒糾纏,摸了摸身上的傷口,認輸道:“是我技不如人,告辭。”
說完,起身就走。
蘇辭出聲喊住他:“唉唉,那位壯士,你等等。”
漢子停下腳步,疑惑地看著蘇辭,問道:“蘇穀主還有事?”
蘇辭拍了拍李蓮花,李蓮花會意,走了過去,遞上一瓶傷藥,“不知這位壯士如何稱呼?這傷藥送給你,日後若是有人因為今天的事去找你麻煩,你可以向萬花穀求助。”
漢子看了看藥,又看了看李蓮花,最後衝蘇辭抱拳行了一禮,“在下伍陽,多謝蘇穀主和李先生的美意。”
說罷,接過傷藥離開了。
李蓮花頂著眾人的目光不緊不慢地走回到蘇辭身邊,繼續為她打傘。
領頭的人都走了,其他識時務的人自然不敢繼續聲討紀漢佛等人,在石水的威逼下離開了。
見看熱鬨的人走了,石水鬆了一口氣。
她忍不住把視線投向蘇辭和李蓮花,猶豫了一會,見紀漢佛和白江鶉難受得緊,隻好硬著頭皮朝他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