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辭走了出來,對方多病說:“你找我有什麼事?說吧,我聽著呢。”
方多病撓了撓後腦勺,期盼的看向蘇辭,“蘇姨,你說笛飛聲既然還活著,那我師父也一定還也活著對不對?他隻是暫時被什麼事情牽絆住了。”
蘇辭疑惑道:“你師父?你什麼時候拜師了?不應該啊,你要是拜師了,何姐姐不可能不告訴我這件事啊。”
方多病驕傲地一抬下巴,“我師父就是李相夷啊!”
李蓮花聞言,被搶了一口氣。
果果一聽見自家阿爹咳嗽,也顧不上堵方多病了,噠噠噠地跑回蓮花樓,倒了一杯水遞給李蓮花,“阿爹,喝點水。”
蘇辭扭頭瞄了李蓮花一眼,好奇道:“李相夷什麼時候收你當徒弟了?我怎麼沒聽說過。”
方多病有些失落道:“這事,沒人知道。當初,我娘想讓我拜你為師,我拒絕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被他這麼一說,蘇辭才想起這件事來。
沒辦法,時間過去太久,這種隨口一說的小事她哪裡還會記得。
李蓮花插了一句:“你說你師父是李相夷,那李相夷他自已知道嗎?”
他當初有說過要收方多病為徒嗎?他怎麼不記得這事了?
方多病得意道:“當初,我十歲那年第一次見他,他承諾我的,隻要我能把百招基礎劍式練成就收我為徒。
我現在會的可不僅僅是百招基礎劍式,所以我說我是李相夷的徒弟有問題嗎?”
果果撇了撇嘴,“原來你這個劍神徒弟是自封的啊,並不是正式拜過師的那種。那你這不是打著劍神的旗號招搖撞騙嘛。”
方多病炸毛道:“才不是呢,我可是有信物的。若不是他失蹤了十年,我肯定已經正式拜過師了的。”
李蓮花尷尬地撓了撓鼻梁,“我想他就算活著,應該、可能、大概也不會收你當徒弟的。他不過是隨口一說而已,當不得真,你也不用太過在意。”
方多病不樂意了,“你又不是他,你怎麼知道他不會收我當徒弟?李相夷言出必行,他說過的話,怎麼可能當不得真?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