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哦”了一聲,看了看自家阿娘,忍不住道:“阿娘,你現在越來越像阿爹了。”
蘇辭一愣,掃了偷笑的果果一眼,“臭小子,敢打趣我,信不信我回家就抽查你背《傷寒雜病論》。”
果果一聽,立馬向前一撲,抱住蘇辭的大腿,乾嚎道:
“阿娘阿娘,我明明是誇你和阿爹越來越有夫妻相,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的罰我背書呢?你這樣是會失去我這麼可愛又貼心的小棉襖的。”
蘇辭扯了扯果果的臉,嫌棄道:“哭得太假了,連眼淚都沒有。”
果果聞言,飛快地舔了一下手指頭,然後把口水劃拉到眼皮子底下,“阿娘,你看,有口水……啊,不是,是有眼淚了。”
蘇辭:“……”
李蓮花:“……”
方多病:“……”
蘇辭目瞪口呆地看著果果,發出尖銳的爆鳴聲:“李濯!你怎麼埋汰啊?你和誰學的啊?”
李蓮花也一言難儘地看著他,“兒子啊,你……哎,你自已打理乾淨自已,不然你接下來彆想靠近我和你娘。”
果果歪了歪頭,不解地看著阿爹和阿娘,不明白他們反應為什麼這麼大。
果果:“阿娘,我看樸鋤鎮的小朋友玩鬨的時候就是這樣的呀,他們爹娘都沒什麼反應啊。還有玩遊戲輸了,吃鼻屎的呢。”
李蓮花被惡心得花容失色,“李慕辭,你要是敢這麼乾,我就和你阿娘來一次雙劍合璧,請你吃竹筍炒肉!”
果果趕緊搖頭,“我才不會吃鼻屎呢,那多惡心啊。”
蘇辭和李蓮花對視一眼,一致覺得等一品墳的事解決以後,就帶果果回萬花穀,讓他和門派裡的孩子玩,彆再被其他孩子影響了。
蘇辭歎了一口氣,“花花,我現在總算理解孟母三遷時的心情了。”
李蓮花心有餘悸道:“誰說不是呢。我小時候也沒像果果這樣,看什麼都好奇去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