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京後,一場慶功宴是少不了的,皇上大擺筵席,要為他們接風洗塵。
林澄玉美美地泡了個澡,躺在床上時,忍不住感慨,還是這裡最舒服自在,住慣了的地方,便是氣息,都是最好的。
玄錚進來時,頭發還滴著水,這麼冷的天,還好是在房裡,要是在外麵,腦袋瓜怕是都要進風了。
“過來。”
林澄玉衝著玄錚招了招手,示意他坐過來,習以為常地將頭發給他烘乾。
“我看中了一樣寶貝,想向皇上討,明日慶功宴......”
林澄玉想了想,覺得不能在眾目睽睽之下紮皇上肺管子,“慶功宴後,我準備向皇上討要。”
玄錚說:“你放心,無論是什麼寶貝,皇兄肯定都是會答應的。”
林澄玉笑了笑,掩住眼底的情緒,“但願吧。”
慶功宴上,臨淮王和寧安侯相攜而來,大臣們都覺得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但是想著二人這幾年一直都是這般親近,也就沒有想太多。
太後因為諸葛家的事深受打擊,很長時間都閉門不出,今日慶功宴,也隻是略坐了坐,就推脫身子不好回去了。
皇上也沒說什麼,隻是讓宮人們仔細伺候著。
南安郡王不在乎太後在不在場,他這會兒的心思,全在玄錚身上。
本來以為今天要有一場口舌之爭,卻不想林澄玉一來就向皇上表明了心思,倒也省的他費心思阻止了。
就是不知道是什麼寶貝,值得用戰功來換。
可是林澄玉方才說,要等慶功宴散了,單獨與皇上說,他們就是再好奇也沒用。
隻是,看著皇上待臨淮王的態度,似乎真的和以前一般無二了。
既然如此,不如先下手為強,總比讓彆人搶占了先機的好。
南安郡王心裡細細想了片刻,字斟句酌過後,才說:“皇上,微臣家中有一女兒,和臨淮王爺年紀相仿,長得雖說不是傾國傾城,卻也是秀外慧中。”
他歎了口氣,一副為女兒操碎的心的慈父形象,“微臣隻有這麼一個女兒,自小嬌生慣養,舍不得她受半分苦。”
他似是有些不好意思,“臣厚臉,為了女兒,鬥膽請皇上賜婚。”
饒是皇上心誌堅定,也不免被他驚了一瞬,有些無從吐槽的感覺。
這人難道就不擔心玄錚當場拒絕?
到時候,他和他女兒鬨個沒臉,怕是又要一哭二鬨三上吊了。
果然,玄錚一聽,臉色立即就沉了下來,當即道:“皇兄,臣弟早已心有所屬。”
皇上一聽,開心的不得了,忙問:“是哪家的姑娘?”
玄錚說:“為了他的名聲著想,現在不能說,還請皇兄恕罪。”
皇上一擺手,無所謂地說:“難得你有這麼體貼的時候,也罷,等你想說的時候再說,到時朕為你們賜婚。”
玄錚道:“謝皇兄。”
皇上這會兒正高興,沒空關心南安郡王被當眾駁了麵子臉色變得多黑,一心想著玄錚的婚事要如何籌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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