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遠山的一番話,說得感人肺腑,說得......
屁都不是。
林澄玉看向玄錚,仔細瞧了又瞧,也不覺得他長了一張傻子臉啊,這蘇遠山怎麼回事,既要又要還要的,難道他覺得彆人都是傻子,就他一個聰明蛋嗎?
林澄玉簡直氣笑了,真是當著他的麵就敢搶人了,真當他提不動刀了是吧。
“蘇大人此言差矣。”林澄玉麵色淡淡的,細看還有幾分嫌棄,“若是人人都像蘇大人這般,那這臨淮王就算是再大,也是不夠用的。”
蘇遠山滿臉愧疚,以頭搶地,“下官知道,可是家中小女若是再這樣下去,怕是時日無多了,還請王爺念在那是一條人命的份上,容小女進府,哪怕是做個丫鬟,日日端茶倒水,報答王爺的恩情。”
這一招太不要臉了,朝廷大員的獨女,竟心甘情願入臨淮王府為奴為仆,如果玄錚不要,那就是逼人去死。
林澄玉突然轉移話題,問:“王爺在邊關的時候,聽聞蘇大人曾和同僚們說過些閒話,字字句句都是在與王爺撇清關係,現下王爺才回來,蘇大人卻自己找上了門,真是太讓人奇怪了。”
蘇遠山著實沒料到林澄玉會說這些,大家在朝為官,彼此之間都保留著幾分客氣,他還從未見過這般當麵下人麵子的人。
“是嗎?”玄錚裝作才知道這件事,看向蘇遠山,“本王竟不知,自己竟已然到了人人嫌惡的境地,既如此,蘇大人今日又何必上門,讓人瞧見了,小心汙了蘇家的清明。”
蘇遠山一張臉一會兒黑一會兒白,可是為了蘇家的百年富貴,他隻能厚著臉皮繼續說:“先前京中有傳言,說小女要進臨淮王府,下官為了小女的名聲,不得不在外人麵前裝出一副與臨淮王府沒有半分關係的樣子來,還請王爺饒恕下官不敬之罪。”
其實臨淮王府和蘇家本來也沒有半點關係,這蘇遠山著實是睜眼說瞎話。
“說起來,這個傳言來的很是稀奇。”林澄玉臉上適時露出幾分納悶,“王爺可還記得,自從蘇姑娘福星之名傳遍京城,就有人說她要進王府,也不知道是哪個多嘴舌的傳出這些話,沒的壞了王爺的清譽。”
蘇遠山臉一黑,這話怎麼就壞了王爺的清譽了,寧安侯好不講道理。
自古以來,還從沒有聽說過,男子被傳這些被毀了清譽的。
真是豈有此理,林家父子簡直是一丘之貉,說起話來都是如此讓人厭煩。
林澄玉又問:“不知蘇姑娘臥床幾日了?”
蘇遠山不明所以,回道:“已有七日之久。”
“七日啊。”林澄玉起身,在蘇遠山納悶的目光中,抬腳走向門邊,這幾日天氣很好,適合出去玩,“看這天色,蘇姑娘今日就要暈厥。”
蘇遠山:“???”
這寧安侯沒病吧?說話神神叨叨的。
他撇了撇嘴,轉過身子正要再對玄錚說些“慈父之言”,王府護衛突然來報。
“王爺,侯爺,蘇家傳信的過來,說蘇姑娘暈倒了,請蘇大人即刻回府。”
蘇遠山的眼睛瞬間睜大,不可置信地看向門邊的林澄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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