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我打算把我新店開在火車站裡,火車站人流量特彆密集,一定能有不錯的銷量的。”曹非說起了他的想法。
“不錯啊,這個想法不錯。”曹非的父親主要經營著零食的售賣,而且現在有了自己的品牌,很多城市也有了他家的連鎖店,其實開在火車站也是一個很不錯的選擇。
“對吧,我就知道你也會讚同我的看法的,我爹也很讚同,不過啊,寧波就一個動車站,其他地方我老爹也不同意。”說著曹非泄了氣,我似乎猜到了他接下來的意思。
“動車站裡沒有其他對外轉讓的商鋪了吧?那這事你找我可沒用。”畢竟這個世界上也不是隻有曹非這一個聰明人。這樣的旺鋪畢竟也是有價無市的。
“我沒指望你能做什麼,我啊,打探了好幾天,發現那邊有家彩票店,裡麵的客人很少,所以啊就跟那裡的老板聊了起來,可是
那丫頭死活不肯轉讓,最後還把我趕出來了,你說氣不氣。”
我知道曹非說的是桑朵的店鋪,想起桑朵的脾氣,也同情起來曹非得遭遇。
“哎,晨陸,我告訴你,你彆和我裝啊,你跟那丫頭是不是認識?”
“是認識,以前在上海的時候就是鄰居,怎麼了,你怎麼知道?”我有些詫異,曹非是怎麼知道我和桑朵認識的。
“當然是打聽的啊,我曹某人這些手段能沒有嘛。”曹非自豪地說著。此時他自戀的樣子已經出現在了我的腦海中,隨即電話裡又響起了他的聲音。
“我啊,是想讓你把她辦了。。”
“我看你是瘋了!”我沒好氣的對著電話那頭的曹非說著。
“彆彆彆,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讓你幫我把她的店辦了。”曹非也意識到話頭不對,忙解釋道。
“我打聽過了,你跟這小姑娘的感情不錯,我想她一定很聽你的話,你幫我勸勸她,你想啊,一個20出頭的小姑娘,哪知道這社會的險惡,社會人際關係複雜,不是這個小姑娘能駕馭的了的。”
“那你可找錯人了,我倆關係不好,她不會聽我的,這個忙我幫不上。再見。”知道了原因我已經沒有再聽下去的心思了,準備掛掉電話。
“彆彆彆彆彆...晨陸,我這不也沒辦法嘛,看在我們那麼多年的革命友誼份上,你就幫幫忙吧。”
見我要掛電話,曹非忙用一種很討好的語氣對我說著。
“真幫不了,況且我跟那姑娘關係真的不好,剛剛還吵了一架。”
“如果你不答應,以後我再也不會借錢給你,並且我會起訴你,讓你還錢。”見到軟的不行,曹非立刻用一種很嚴肅的語氣對我說道。
“我靠?你來真的啊。。”
“晨陸,我是真做的出來的,這些年我沒少幫你吧,現在我是真的把這次機會看得很重要,兄弟有難你不能坐視不管。如果小姑娘把店轉讓給我,我就給你5萬。”
曹非雖然不是一個合格的商人,可是威逼利誘這一套被他玩的很順手,見軟的不行,曹非立馬給出了一個不能讓我拒絕的價格。
想了想,最終權衡了利弊,還是對曹非說道
“不過結果我可不敢保證啊,我會幫你去勸勸那個小姑娘,另外你不許騙我。我的手段你知道的,隻要我願意你的聊天記錄,手機網址瀏覽記錄隨時可以曝光給整個城市的人看。”
“嘶。。。你這讓我怎麼見人啊。放心啦,我不會騙你的,事成之後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電話那頭的曹非絲毫沒有懷疑我話裡的真實性,害怕地說著。
“行,那我待會跟她說說。”
“好的,晨陸,這件事情麻煩你了。”
掛上電話後,我便繼續躺了下來,直到太陽落山的時候,才醒了過來,而我醒後早就將曹非與我得約定拋再了腦後,因為我的心中,有更加在意的東西,就是晚上的西甲比賽。
我就是這樣一個荒唐的人。心裡的渴望被救贖也成了一句嘲笑自己的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