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拿起那兩張帶著磁條的卡片,葉榕還未翻過來便聽約拿在他耳邊絮絮叨叨起來:“自從哈德遜那天出事,我就覺得可能跟這兩人有關……”
這時約拿的心情驟然放鬆下來,剛才褪去的酒勁就重新爬進腦子,葉榕耳聽著醉漢的絮叨,把這兩張卡片翻了過來。
那是來自常青藤聯盟其中之一的達特茅斯學院,給學生發放的校園卡,葉榕手指加力把卡搓開,發覺兩個女孩還是來自同一個班級。
校園卡上記錄的訊息不多,不過其中一個臉上有著細小雀斑的女孩卻讓葉榕覺得有點眼熟,而且她也恰巧是一位來自底特律的女孩。
正在回憶的時候,葉榕卻聽得身邊絮叨聲小了下來,再看過去才發覺約拿已經軟倒在地上,手裡抱著個從旁邊劃拉來的空酒瓶,鼾聲如雷。
也不管對方是真睡還是假睡,葉榕也沒攪亂對方另一份“生意”的心思,離開墓園坐到車裡,伸手敲擊了幾下方向盤。
或許是這幾日休息的不好,葉榕總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那張底特律女孩的臉。
不過線索在此時差不多也串起來了,他發動汽車回到酒店,與前台的盧卡斯借了個能上網的筆記本,一邊感慨現在這些電子產品做的真是輕薄,一邊吐槽哈德遜叔叔那店裡用的還是大腦袋的顯像管顯示器。
回到屋中把與筆記本一並給他的線路連上網線插槽,葉榕很快便找到了達特茅斯的主頁,正要點進去班級介紹時,卻發現在網頁下的展示界麵,有個姓很是眼熟。
從兜裡又掏出那兩張學生卡,葉榕乾脆點開校董頁麵,看著上麵那位與女孩同樣姓凱梅尼的校董。
頁麵打開首先出現的便是一長溜的功績,凱梅尼家族的上一位在達特茅斯推行了計算機教育,並且還當了十多年校長,甚至男女合校這事都是他推動的。
而到了這一代的凱梅尼,雖然沒有再擔任校長職位,但依舊走上了長輩的老路,在數學係擔任係主任。
把頁麵拉到底,葉榕很快從這一代凱梅尼係主任的照片上,尋找到了與手中這學生證上女孩的容貌相似之處——家族標誌性的灰色眼睛。
緊接著便是亞麻發色,還有些其他特征,一一對應上之後,葉榕放下筆記本摩挲了幾下下巴。
因為缺乏另外兩位女孩的信息,班級介紹的合照上也不會有人名,葉榕乾脆關閉了學校網站。
然後他打開一個頁麵,打上了另一個女孩的名字:簡·湯姆森。
這是個很標準的蘇格蘭姓氏,很快頁麵便刷新出不少信息,比如人口失蹤協查之類的。
此刻葉榕才想起來,前些天他騎自行車鍛煉,被幾個小混混勒索走五塊錢後,他們嘴裡叼著的手卷草葉子煙,便是用印著這女孩大頭照的傳單卷的。…。。
點開那份請人代筆寫的失蹤協查內容,過濾掉煽情之類的無用訊息後,葉榕提取出了幾條對自己有用的:那位父親的電話,失蹤的時間,以及與她一同失蹤的,另外三位同行女孩。
考慮到隱私問題,另外三位女孩的名字未在網頁上出現。
其中一個已經變成了葉榕手裡的學生卡,那另一位聯係維克所說的,怕就是已經被關入那高牆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