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斯坦丁一來到盧卡斯的辦公室,便輕車熟路直奔那小冰箱,伸手拿了瓶啤酒扯開蓋子:“盧卡斯,用一下你電話。”
也不等盧卡斯開口應聲,他便走到辦公桌前,拿起話筒開始撥動來自30年代的號碼盤。
“康斯坦丁先生,外線請先撥0。”
早已撥出號碼的康斯坦丁對著盧卡斯像是趕蒼蠅似得擺了擺手,喝了口啤酒,在等待電話接通的時間裡,他在桌上翻了翻扯過張紙,從筆筒裡抽出支鉛筆開始在上賣弄寫寫畫畫。
過了一會,康斯坦丁才嗯了一聲。
沉默了一會,他再開口時已沒了那戲謔模樣,隻是語調低沉說道:“找到小瑪雅了,我很遺憾。”
“沒錯,四個人……”挨個報出名字後,康斯坦丁說出結果:“安吉拉·戴維斯已經被救出來了,還剩下小多麗絲。”
“是的,小多麗絲的行蹤已經確定了。”
“是的先生,我知道凱梅尼從不妥協,達特茅斯也從不寬恕。”
“好的,這邊交給我,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
“願小瑪雅安息。”
掛掉電話後,康斯坦丁又喝了口啤酒,扯著那張紙坐到辦公桌後的大班椅上,邊寫寫畫畫邊像吩咐下屬一樣,開口說道:“安吉拉的費用,包括後續恢複治療,你出個單子給我。”
“我要她健健康康回到達特茅斯。”
“好的,康斯坦丁先生。”
終於停下手上動作,康斯坦丁拎起那張紙,給兩人展示上麵的素描:“這是誰?”
葉榕當然記得那張臉,壓下心中疑惑開口回道:“約塞夫,約塞夫·塔拉索夫,塔拉索夫幫的控製人維格·塔拉索夫的獨子。”
他疑惑的是,為何這如同黑白照片一樣精準的素描,會產生類似於主觀意識的形變,這張裡麵的恐懼情緒已經快要溢出來了,讓約塞夫這張乾瘦的臉顯得有點扭曲。
就……像個青麵獠牙的惡魔。
早已把那本小冊子內容記得清楚的康斯坦丁點了點頭,看向盧卡斯:“不用遮遮掩掩了,你知道我需要什麼。”
恭敬得點了點頭,盧卡斯報出一連串名字:“這是在酒店內可以隨時接單的住客,如果您要……”
果不其然,葉榕從其中聽到了約翰·維克的名字,而康斯坦丁顯然也聽過這名字,皺著眉頭打斷道:“維克那混球怎麼來底特律了。”
“很多年了。”
“算了,這不重要。”康斯坦丁搖了搖頭,從風衣兜裡掏出張葉榕沒見過的卡片丟在桌上:“不走私人單子,走公開懸賞,我要塔拉索夫幫每一個人的腦袋,你幫我定個價格。”
並沒有上前著急接那張卡,盧卡斯猶豫了一下正要開口相勸,卻看到不知何時康斯坦丁掏出了一遝已經很是老舊,滿是毛邊和折痕還有汙漬的紙牌,隻見他隨便洗了洗抽出一張看了眼。…。。
把那張牌又插回去,康斯坦丁對盧卡斯斬釘截鐵說道:“我不管那對該下地獄的家夥背後站著誰,我知道吉薩養著支專門的會計團,現在,立刻,馬上把他們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