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退了幾步,葉榕左手掏出個滿的彈匣,在右臂夾持幫助下給AK74U換了上去,空彈匣跌落在地發出一聲脆響,讓那幾人抬頭望了過來。
正要抬起槍口,突然葉榕身邊的一堵牆壁被猛然撞開,那是一處從未出現在圖紙上的隱秘出口,幾個渾身撕裂連內臟都拖拽在外的“人”,伴隨著濃重的血腥味像洪水一樣湧了出來。
再次後退幾步,葉榕抬槍打倒了打頭的人,趁著他倒下拖延了那幾人的功夫,用手槍柄抵在AK74U的槍機上,雙臂配合哢擦一聲子彈上膛。
緊接著便是橫過槍身,拇指同時把保險推到連發位置,壓低的槍口掃出一條扇麵,落空的子彈在狹窄的通道中來回彈跳,吸引走了不少注意力。
但這些人病變的大腦已經無法分辨何為痛苦,除非被子彈破壞了關鍵肌腱,否則他們隻會踉蹌著衝過來。
很快散發著高熱的消音器便戳進了連牙床都啃爛了的嘴裡,隨著皮肉燒焦的味道從那“洞口”中噴出來,子彈也撕裂了後頸,切斷了脊椎與大腦的聯絡,順便把後麵衝上來的人打得東倒西歪。
哢噠一聲,空倉掛機。
麵色依舊不見任何變化,葉榕手槍交到右手,左臂橫在身前,右手槍架其上,穩步後退的同時,打掉了兩個追上來的。
但最後一人的牙床,還是咬在了葉榕主動送上去的左臂上,還沒等他用力,炙熱的槍口便在顱骨上留下個焦黑的圓形印子。
緊接著出膛的子彈,便讓那印子成了向外噴湧組織的小孔。…。。